好狠。
作為一個女人,沈南柯一點都不像是大小姐。
但她知道。自己必須要這樣做。
若是不這樣做的話,她沈南柯站不住腳,誰都以為可以欺負她。
”不,不要……不要,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女人是同湖酒吧常客,長得漂亮,經常逛這個酒吧大多數的女人都被她撩過。
昨晚,的確是她和羅拉在喝酒。
羅拉一個漂亮的外國女人,引起了她極大的興致。
”我……我好像知道了。”見那些人是真的要動手,女人這才忙說道:”昨晚……那個羅拉?我和她喝過酒後,本來想帶她去我家睡覺,可她後來自己回去了。”
”我……我真不知道。她怎麼被人綁起來了。”
沈南柯一臉的冰冷。
想要和她玩手段,門都沒有。
可沈南柯還沒讓人『逼』問,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
聲音很大,人數顯然不少。
”小婭,開門。”門口,男人的聲音裏,充滿著痞氣。
服務員小婭回頭看看,眼神飄忽不定,似乎在問沈南柯。這門,能開嗎?
沈南柯點點頭,小婭這才走到門口去,打開門。
從門外進來一個頭上剔著戒疤的男人,四處打量一眼,眼神不屑了起來,很快放在沈南柯身上。
”是你對羅拉出手的?”沈南柯徑直問道。
她察覺到了,對方出手不善!
”是……又怎麼樣?”戒疤男很是不屑,從吧台上拿了兩杯酒,走到了沈南柯旁邊。
遞給一杯給沈南柯,調戲道:”妞,把這個喝了,小爺我就原諒你。”
沈南柯禮貌的接過來了他手中的雞尾酒。
戒疤男眯著眼縫,知道沈南柯給自己妥協了。
可他還沒來得及高興,突兀的。
沈南柯拿起來手中的酒杯,直接朝戒疤男臉上潑了去。
整個酒吧裏。震驚無比。
自從雷驚天走了以後,東十八街這一代,就眼前的戒疤男說話好使。
沈南柯一個女人,絲毫不給戒疤男麵子不說。
還直接潑他!
戒疤男擦了擦臉上的酒,用手『舔』了『舔』,意味十足。
奇怪的是。他不僅沒生氣,反而笑了笑。
”沈南柯,沈家唯一的女『性』繼承人,果然不一般。”戒疤男嗬嗬一笑,說:”有意思……有意思。”
沈南柯反而有些懵了。
自己好像還沒自我介紹,對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戒疤男在沈南柯跟前繞了一圈。又說道:”沈南柯,你的名字我聽說過。蘇省的名人,十四歲就接手蘇家的企業,至今為止所有的業績可圈可點,可以說是蘇省的牛人。”
戒疤男走到沈南柯跟前,眼神越發的玩味。
”不過……這不是蘇省,這是江南市。”戒疤男很自信,沈南柯就算有再大的本事,那也是龍擱淺灘。
不要說,他背後的人,實力更強。
見沈南柯不說話,戒疤男用手指著地麵,說:”沈南柯……我們雖然是地下世界,但做事講的是道理。你養的狗,羅拉做錯了事,你這個做主人的,理應給她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