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那身體,顫抖得別提有多厲害了。到不是因為剛才身體上的疼痛而顫抖,而是在她所有能夠觸及的情報裏,眼前這個叫東野的家夥,應該是一個很中庸。甚至在皇室裏,是接近廢物一般的存在。
然而,此時他表露出來的行為,竟然讓她都覺得可怕。
“好了。可以走了。”東野笑著,:“別的事,我恐怕是幫不了你,不過……可以幫你證明一下,這個男人對你到底有沒有感情。”
隨後,東野的房車筆直的開走。
遠處。
張牧也看到了這一幕。
他的身體,在瘋狂的顫抖著。
剛才,薑酒並沒有出聲,一定是不想讓她擔心。但那車窗上的血,不是捏造出來的。
“張牧,別衝動!”刺蝟在旁邊,狠狠的拽著張牧,若不是他的話,剛才張牧已經衝上去了。
“為什麼會這樣?”張牧被刺蝟拽著,一直看著車走遠了,整個人身上的怒火已經掩蓋不住。
刺蝟忙道:“東野這人,真的很恐怖!你不要看他,在東瀛的皇室裏,傳聞東野是最沒用的一個人。但這隻是民間的傳聞,東野實際上是活得最自在的一個人。不僅如此,他做事心狠手辣,但凡和他交手過的不管是商人,還是高手,都隕落在他麵前。所以,他身邊沒有一個親信,也沒有一個幫他的人。在別人眼裏,東野是一個可憐蟲。”
“可我看來,他是一個滿腹心機,不輸胡閱人。”
“剛才你要是衝上去,必然中他的圈套。”
刺蝟完,胡運也跟著:“少爺,我覺得刺蝟得對。剛才我和東野對視了一眼,這人眼神裏有一種奇怪的東西。”
“什麼?”張牧問道。
“一種蔑視下的感覺,似乎所有的人在他麵前,都是螻蟻。現在不如同古代了,古代的君王會有這種眼神都很不正常,但他眼神裏的桀驁不馴,絕不一般。我想,他已經識破了薑酒的身份。”
“薑酒到底是什麼情況?”張牧皺眉問到胡運。
胡運搖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消息我還是聽刺蝟的。你問他吧,在暗網上的消息比我知道的更靈通。”
“什麼情況?”張牧沒想到刺蝟早知道了。
刺蝟見張牧這樣子,歎了一口氣,沒辦法的:“老大,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我沒查清楚!薑酒這人,很奇怪……從一開始的情報上看,她應該是羅斯柴爾德家族故意派人去接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