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癮了一條街的美食後,正同顧念安排的那樣, 時間剛好到了晚上的表演時刻。
晚上的演出是當地半個月一次的表演, 雖然熱鬧, 但待久了總覺得興致缺缺,主要是聽不懂台上的人在講什麼, 顧念的翻譯也抓不到戲裏的精髓, 大概聽了半場,穆媞便說要回酒店。
花知也沒什麼意見, 三個人拿好包便從側門走了出來。
顧念送兩人到了酒店門口, 便乘車離開,穆媞和花知也相伴著進了酒店大門。
“穆媞。”進電梯時,花知也喊了她一句。
穆媞懶懶地應了聲:“幹嘛?”
花知也笑。
穆媞鬧別扭,一遇到視野裏有花知也, 立馬把頭偏開, 花知也一路全看在眼裏。
“不開心?”花知也靠近一點問。
穆媞撇嘴,麵無表情:“沒有。”
她說完後,覺得不滿意地又補了句:“被求婚了,怎麼會不開心, 開心死了。”
花知也笑了出來,電梯門正好打開, 電梯外走進來兩位女生, 她們隻好閉嘴, 等到了自己的樓層, 電梯關上, 穆媞又和之前似的,不理會花知也,自顧自地朝前走。
房卡在花知也手裏,穆媞到了房間門口,也隻好站著,等花知也過來後,她仍舊不看她,麵對著門,扣著門上凸起來的木頭,等著花知也開門。
花知也從包裏把房卡拿出來,卻遲遲不開門,穆媞在一旁,用餘光觀察花知也那邊的動靜,很久,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開門啊。”
花知也朝穆媞的方向靠了點,刻意問了句:“真的沒有不開心?”
穆媞抬眼橫了花知也一眼,從她手裏搶過房卡,滴的一聲把門打開,徑直走進去。
花知也跟著也走了進去,反手將門關上。
在外玩了一天,穆媞覺得自己又髒又粘,她到窗邊把窗簾拉上,直接在房間裏把外套和裙子脫下,隻剩裏頭的一套內衣褲,光著腳便進了浴室,哢的一聲鎖上。
花知也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是何一涵打來了。
浴室裏傳來了水聲,花知也滑開將電話接起,那頭寒暄了幾句便問:“媞媞還好吧?”
花知也頓了頓,失笑:“還好吧。”
“吧?”何一涵疑惑,問了句:“怎麼了?”
花知也搖頭:“沒什麼,昨天過來就好很多了。”她說著頓了頓:“不過昨晚半夜突然醒了,和上次一樣,一直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