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穆小王爺,你可記下了?”劉征欣慰的看著今日如此用心的皇甫慕,欣慰的捋了捋胡須,希望這孩子可以懂事些。
皇甫慕眨了眨眼,一臉沉思,弱弱的問道:“師父,父父、子子我是知道的,可是這君君,臣臣我還是不大理解。”
“必然是做君主的要像君的樣子,做臣子的要像臣的樣子。”劉征耐心的解答到。
“可是當日東方澈和皇兄發生口角,被皇兄趕出了皇宮,我今天又聽說他現在在禦書房和皇兄……”
“什麼!”劉征聽說這大逆不道的東方澈又回到皇宮,頓時怒容滿麵,“皇上有他們不守禮儀的臣子在跟前,簡直是擾亂朝綱!東方澈這個寧賊在哪?”
皇甫慕看到前麵的老頭子發那麼大的火,不禁眉頭一跳,呃……本王隻是想借用這老頭為了報澈哥哥對他那日一掌之仇,看著師父的表情,怕不是我惹著這馬蜂窩了吧?
“在……在禦書房。”皇甫慕內心有些忐忑。
那劉征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道:“穆小王爺,你從那荒莽之地也回來接近半年,現今也快過了舞勺之年,在過五年也是及冠的年紀,你現在這裏溫習功課,我去禦書房看看。”
劉征告辭離去,獨留著皇甫慕在大殿裏惴惴不安,那個澈大哥,本王發誓這次絕對不是師傅以前教我的借刀殺人啊,我隻是在這皇宮裏麵悶壞了,找個樂子解解悶了……
劉征甩著袖袍氣衝衝的奔向禦書房,站在門外聽到房內皇甫瑞的傳喚,就氣哄哄的走到正在坐在輪椅上跟皇甫瑞論談的東方澈麵前,指著東方徹的鼻子道:“你這佞臣,前幾日對陛下無理,難得聖上寬宏大量。隻是將你趕出宮,今日怎麼又可進入皇宮?竟然還在陛下麵前不行跪拜之禮,真乃大大地有失禮儀。”
東方澈詫異的看著平日一會溫和的劉征,眨了眨眼,雙手彈了彈自己的雙腿,一臉溫和:“劉大人,不是澈不想,而是你看這種情況也很難……”
“你……”劉征吹胡子瞪眼睛的看著這個露著戲虐眼神的東方澈一時說不出話來。
坐在正堂的皇甫瑞也是一臉驚疑,這劉征今日是吃了火藥了麼?冷冷的看了劉征一眼,忍著氣道:“劉愛卿,你確定你沒有在聖前失儀麼?”
劉征仿佛現在才從怒火中清醒過來,緊忙跪在地上:“皇上,臣有失禮儀,還望皇上責罰!”
皇甫瑞扔下手中的奏章,一字一句道:“那楊愛清你到時說說該怎麼責罰呢?”
劉征頭都沒抬,也是一字一字說道:“東方澈與老臣同樣驚了聖駕,當廷杖二十。”
皇甫瑞倒是抽了一口涼氣,轉向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東方澈,東方澈眼光一閃,向他點了點頭,他好像看出來劉大人的用意來了,這是劉征要提醒師兄要一視同仁啊,怪不得……怪不得,會有前朝的老臣有不滿的情緒,原來症結再此,想是自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以前隻是跟師兄,師弟隨便慣了,倒是把這個疏忽了。
“哼,東方澈你也可知罪?”皇甫瑞也明白了劉征的用意,重重的偏向書案,怒聲指著東方澈。
“臣知罪。”東方澈忍痛將內力集中到雙手上,支撐著全身下了輪椅跪在地上。
皇甫瑞一臉擔憂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低著頭的東方澈,見他一直不抬頭,閉著眼睛長歎一聲,揮了揮手:“來人啊,將二人拖下去,廷杖二十!”
東方澈和劉征二人被人拖出禦書房,就聽到遠遠的一個遠故作深沉的聲音,“將他們拖到我年前來,每人廷杖二十!”
東方澈聽著這個耳熟的聲音,怎麼會是這小子,驚詫的抬頭看向那說話之人,正是已經變成另外一個模樣一臉奸笑的雲辰,這小子還真是大膽,竟然貼著人皮麵具也進入皇宮來了,想必是皇甫瑞受的意,東方澈衝著他輕微的點了點頭。
切,爺也不願意貼著這勞什子人皮麵具過來啊,這還是無雙師父以前出師的禮物呢,情不得已也不會拿出來。誰讓我已經被皇甫瑞毒死了,現如今也隻能以這樣貌示人了,雲辰撇了撇嘴裝作沒看見東方澈的示意,隻不過東方澈今天也認趴,爺感覺前幾日被東方澈來回使喚的氣也能出一口了。
“行刑!”雲辰大喝一聲,旁邊的侍衛聽到命令一棒子就抽到了二人的身上。
東方澈閉上眼睛,續起內力,等待著疼痛的來臨,呃……不痛,似乎隻有酥麻的感覺,再看向旁邊的劉征,劉征也是闔上眼,臉色一臉安詳,隻是嘴裏可沒閑著大叫大喊著著。
是不是自己也應該喊兩聲?……算了,有損臉顏,讓劉征一個人表演吧……
東方澈勾了勾唇,闔上了眼睛,不知道一直跟他對著幹的若璃娘子看到自己被別人打的情景會不會偷笑的合不上嘴,應該是了……她很喜歡幸災樂禍,東方澈不覺得挑了挑眉,看我收拾完東澤就安下心的該收拾你了,不管你躲在哪裏,我都要把你揪出來。
至於在這個時局不穩定的時期,你還是呆在前輩那裏好好保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