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城萬仞山說的正是這睿翼和東澤邊境上的安城了。
安城修建的高大雄偉,堅固險峻,先皇起名為安城就是希望天下安定,永無紛爭。
可是如今,雲辰策馬率領眾將來到城下,仰麵望去,不禁暗歎道:“這安城還真是讓人望而生怯啊,隻可惜這東澤卻如此的驕縱,一直不服睿翼,現在還趁著師兄登基在位朝綱不穩,來這裏添亂,等我雲辰公子一出手就讓你們統統光著屁股灰溜溜的回去,尤其是那個菲姬女將軍。”想到這裏,雲辰不自覺的挑了挑眉,聽說這菲姬可是東澤皇帝的寶貝疙瘩什麼什麼公主呢,說實話這東澤皇帝還真是可憐,膝下就這有這個女兒了,出生的孩子要不就是夭折,要不就是女兒,唯一一個活下來的皇子聽說二歲的時候還被一個突然發病的奶娘給掐死了,這皇家還真夠亂的,雲辰皺了皺眉。
守城的將領也早已收到消息,看到自家的番旗急忙打開城門,放下吊橋,雲辰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旁邊的馬車,
揚聲吩咐道:“隨我進城!”遂率領兵馬浩浩蕩蕩的進入了城門。
進了安城,雲辰立即下馬,就看到安城的守城大將急匆匆的趕忙前來拜見。
“劉將軍,前方戰事如何?”雲辰將他扶起,急急問道。
劉將軍並不識得這容貌已經發生變化的雲辰,但是看到他的披掛,還是識得他的身份的。
那劉將軍再次作了個答道:“大帥寬心,東澤國隻是雷聲大雨點小,一直都是一小股一小股的騷擾,暫時還沒有什麼別的舉動,東方軍師……”劉將軍疑惑地看向旁邊的馬車,不是傳來消息說是東方澈也過來嗎,難不成不在馬車裏,為何遲遲不見動靜。
雲辰暗叫不好,急忙轉過話題說道:“師……是東方軍事身子有些不適,見不得風,是不是啊軍師?”雲辰說完急忙轉頭朝著馬車喊道。
“還望將軍恕罪,澈實在是身體抱恙。”馬車裏的皇甫慕捏著鼻子故作深沉,是的,到達安城之時,雲辰看到東方澈還沒有趕回不得已就讓皇甫慕進入馬車去伺候已經不見蹤影的東方澈。
虧你還算機靈,雲辰挑了挑眉,眉開眼笑的拍了拍一臉狐疑的劉將軍道:“劉將軍都要半百的年紀,對睿翼忠心耿耿,真是百官榜樣啊!”
“不敢,不敢。”劉將軍強笑著,不留痕跡的微側著身子,拉開了與雲辰的距離,這朝綱難道就派出幾個毛孩來保衛這睿翼王朝?當真是帳下無人啊,前一陣子清理朝綱,已經有大批的官員下馬,搞得人心惶惶,現在曹健這廝都背靠到了東澤,當真是,劉將軍苦笑的搖了搖頭:“還望大帥與我去安城東城看一下兩軍形式!軍師也請移駕!”
雲辰正是從西城門進入的,這東城門就是睿翼與東澤的真正邊關了。
雲辰一路跟著劉將軍登上東城門,就感覺滿鼻子血腥味隨著風直衝入鼻孔,輕微的皺了皺眉,這就是劉將軍所說的小打小鬧?城門上的士兵看到貼近的小股士兵就開始放箭,或者舉著早就準備好的石頭砸下去,而東澤的士兵們似乎也沒有什麼反抗之力,掙紮了一下就紛紛的倒了下去,這不就是明顯的送死麼?雲辰看到這場景皺著眉頭,這東澤怎麼會自己找死?
“這種情況出現幾天了?”雲辰皺著眉。
“三天,從前天早上就開始了,總將也都不知這東澤的用意,所以也沒有輕舉妄動。”劉將軍搖了搖頭,忽然眉頭一挑,看向城牆的下沒有動靜的馬車說道:“難道軍師當真半無想法?”
難道要皇甫慕出來?這樣不好吧,萬一被識破了可就難辦了。
也就在雲辰為難之際,就見車簾有人輕輕挑起,一個人探出身來,微笑道:“劉將軍,別來無恙啊?”
城牆高大,那人的聲音也很輕淡,劉將軍也聽不到他喊了什麼,隻是看到從馬車出來的人神色微微一愣,又驚又喜但也微微隱有怒氣,臉色變化多端,轉頭看向旁邊已經變了臉色的雲辰,輕咳了一聲說道:“還請大帥下樓,隨我進入城樓,末將有事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