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順子後,若璃和他二人無話,隻是點了點頭,若璃就繼續到樹林裏采草藥去了,畢竟自己對醫術不熟悉,對草藥認識的也不是很多,所以也隻能能者多勞了。

“走了好啊,投軍的好啊。”趴在樹上的破轉過頭對著鷹咧了咧嘴。

“少說幾句廢話,保護好少夫人就行了,瞎操心什麼!”鷹不以為然的撇過去頭。

“嘿,他要是真的去了睿翼,到時候豈不是?”破挑了挑眉,很顯然是說要有好戲看了。

“哼,我隻希望沒有戰爭。”鷹垂下眸子完全不接破的話題。

“嘿,你今天怎麼那麼故作深沉的……不就是打個仗……”破說著說著自己住了嘴,神色也沒有了剛才的神采飛揚,打個仗,雖然自己沒有了家人,但也是不希望流血,現在洛城攙和一腳或許就有更多的血就要留。

“這洛城城主倒是有意思,都到這個時候了,倒是沒有亂抓壯丁!聽說隻是帶去了幾千兵馬而已。”鷹皺了皺眉頭,這裏麵感覺似乎有些古怪啊。

“難道還不相信主子的實力,我們就是負責帶人保護少奶奶的安全,這可是逍遙宮的最高令!”破撇了撇嘴回敬,來扳他一局。

就在兩人聊天之際,狗子攙著順子娘剛走進家院,就看到一隊官兵,都聚在順子的院子裏。

官兵們一看見他倆,一個管頭模樣的人就嘚瑟的咧了咧嘴,衝周圍使了使眼色。

“你們這些狗官!”順子娘本來自己的唯一兒子離他而去,現在又一看那昨天被趕跑的人今天又來了,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大罵起來。

“嗬!哪個敢罵我們,老子送他見閻王!”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從官兵裏走了出來,瞪著眼睛。

“俺們上前線打仗,不拉你們這些壯丁就可以了,還敢這麼……”那大漢便拔出腰間佩刀,大手一揮直指著兩人。

狗子猛一驚,將脾氣有些暴躁的順子娘拉向身後,客氣的打著哈哈,“大娘不會說話,還望官爺別計較,別計較!”

“你們,都給我把這村的人啥的都給我哄到這裏來,不來者,視為謀反就地格殺!”管頭明顯今日有人撐腰,底氣也足了很多,看到這老不死的旁邊不是昨天的二愣子,皺了皺眉朝旁邊的官兵吩咐道。

哼,今日我酒吧了你們的皮,讓你們這些刁民囂張!看到分散的弟兄開始砸門的情景,管頭冷笑。

不久,鄉親們也被挨家挨戶的被驅趕了出來聚到這附近,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

管頭看了半天三四歲的孩子都在這裏卻唯獨不見昨日那一男一女,不僅大怒道:“人都到齊了?”

村民們也都知道是昨日的人找他們算賬,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無不驚懼生怕惹火燒身,一個驚恐的跪倒在地,緊接著嘩嘩啦啦的跪倒一片。

狗子也急忙拉著順子娘要跪下。

“老娘才不要跪你這狗官!”順子娘心一橫,兒子也沒有留住,狗官也欺負到他頭上,反正是沒活路了。

那管頭見此情景,臉上露出驚疑,緊接著就是憤怒。

而他旁邊的持刀大漢嘎嘎的笑出聲來,大喝一聲:“蠢婦!滾開!”一腳將她踢倒在地,上了年紀的順子娘哪能受得了這一踢,又加上剛才怒火衝心,隨著周圍的抽氣冷聲和尖叫聲一個身體轟然倒地。

“別動!”在林子周圍一直監視的鷹使勁的按住已經怒氣騰騰的破。

“他們做了什麼,畜生畜生!”破渾身發著抖,要不是鷹按住他,恨不得馬上殺出去。

“他們都沒動,若是你出去,就暴漏了,咱們逍遙宮也就暴漏了!”鷹緊鎖著眉頭低聲勸道。

看到心情逐漸會發平靜的破,鷹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這樣的民憤,也是主子他們所需要的……”

是麼……是麼……破緩緩地低下頭垂下眸子。

“你……”狗子看著倒地的大娘,紅血充眼,渾身氣得發抖,跪在地上的身子也板直起來!

殺人不眨眼!殺人不眨眼!

“狗子!”一個略顯滄桑的聲音喊住了他。

娘~狗子轉過頭看著滿臉驚恐帶著哀求的眼神望著他的老娘,握緊拳頭,再次低下頭,隻有隱約有些發抖的身子能顯示出他的極力克製。

順子讓他好好看著大娘,這才多大會……就,就成了這樣……

“小子,這就是得罪我們的下場!你怕死麼?”那大漢得意的蹲下身,拍了拍狗子的臉頰。

被拍臉頰的人毫無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