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到他身邊的時候,她十五歲,她二十五,如今她二十歲,他三十歲,她青春正好,他卻已經步入中年,整整五年的時間,他們兩個死死的糾纏著,卻又因為那些不得已的原因,做不了做親密的人。
她問了五年的娶不娶。
他說了五年的不娶。
如今她再問,他卻沒有再說不娶。
南夏蒼白無血色的嘴角,彎起了一抹弧度。
隻要有這句話就好了。
感覺到懷裏的人徹底昏睡了過去,宮言癱瘓著放開了她,看著她被抬上了直升飛機。
他宮言,可以要權,可以要錢,唯獨沒有勇氣像顧瑾那樣,豁出去一切,隻為了要一段感情,他玩的起任何的東西,卻唯獨玩不起感情。
可是,她一直在逼他,步步緊逼。
逼的他無路可退,逼的他不得不直麵內心,逼的他不得不承認,他宮言真的敗在了她南夏的身上,毫無理由的越陷越深,最後無可自拔。
宮言低眸看著空落落又染著血跡的手心,他這一次真的而害怕了。
這時,英挺的肩膀上按來一隻大掌,這隻大掌用一種沉穩有力而從容的姿態按住了他,耳畔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宮言,夏夏會沒事。”
宮言一僵,然後怔怔的回眸,他看著男人:“陳梓。”
陳梓將手裏的狙擊槍丟給了手下,他眼神淡淡的看著宮言,掀動薄唇:“宮言,珍惜吧,一個人一生,緣分就那麼多,你錯了就沒了,等你後悔的時候,想要挽回的時候,你會發現真的很難。”
宮言輕輕的點了點頭,跟著上了直升飛機。
陳梓看著宮言的背影,歎了一口氣,跨著步子進了工廠,迅速的把龍牙那些留下的手下,還有龍牙的屍體,都給收拾了起來。
宮沫在喊出死人後,吸引了那邊人的注意力後,她就開車走了,她沒那麼傻,不會留在狼窩裏,陪著那群人在那裏玩變態遊戲。
車子行駛在大街上,她突然後麵有一輛黑色的麵包車緊跟著她,宮沫心一沉,迅速意識到了危險。
她拿出手機想給宮家長輩打電話,卻在此時,跟在她後麵的車子,直接加速撞上了她的車,重重的一撞,宮沫反應不過來,車子直接撞上了護欄,她的額頭磕在了前麵的擋風玻璃,頭上一疼沒有意思的昏了過去。
這時後麵的麵包車上下來了兩個黑衣人,他們將宮沫抱到了他們的麵包車上。
其中一個黑衣人拿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喂,林小姐,我們已經抓到人了。”
很快那端響起一道怨毒的笑聲,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你們知道現在該怎麼做麼?”
知道,我現在就給…陳梓打電話。”
“嘟嘟”兩聲,那端掛斷了電話。
顧家晚宴。
此時,林詩詩正陪著喬伊,看著一場好看的戲碼。
曾顏此時已經被顧萱懟的沒了語言,渾身都在顫抖,想要反駁卻又沒有話語反駁,隻能淚眼婆娑的朝一旁求救,一旁的人就好像沒看到她的眼神一樣,直接避開,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就連開始幫了她的貴婦,此時也退縮到了看戲的人群裏,老老實實的做了一個旁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