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視線還沒有觸碰到,就被一個煙灰缸落地的聲音,嚇的低了頭。
“滾!”
低沉的嗓音帶著泰山壓頂的威懾。
男醫生連頭都沒有敢回,直接溜了。
阿爽很有眼力勁,他快速的將房間門關上了。
一時間,房間裏就剩下了兩人。
南夏撥開衣服,淡然的盯著發怒的宮言:“你把我的醫生趕走了!”
宮言目光森冷的盯著她:“沒有醫生給你醫治,你就等著疼死吧。”
南夏的眼眶有些紅,額上有著一層的冷汗,不過她像是沒有感覺異樣,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死就死,早在幾年前,就該死了。”
放在褲兜裏的大掌倏然拽成了拳,拽出了一手的汗,宮言黑色的眼眸翻湧出了銳利的嗜血殺氣,兩個健步上前,他將衣櫃裏的小型醫藥箱拿出來,然後“哐啷”一聲的放在床上。
快速的打開了藥箱,熟練的拿出了酒精和紗布,他單膝跪在了床上,抬手翻開了她的衣裙,冰涼的酒精,就那麼倒在了南夏撕開的傷口上,沒有任何溫柔可言。
南夏一個不適應,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知道疼,還亂來嗎?”聽到她痛呼的聲音,宮言手上的動作輕了一些,眼神暗沉的看著撕裂開,血肉模糊的傷口,心底一陣心疼。
南夏卻不以為然,她望著天花板,小聲的說著:“宮言,你把我看光了,要負責!”
宮言冷嗤了一聲,他目不斜視的幫她處理著滲血的傷口,一點都不往下看,薄冷的唇角勾出一道譏誚的弧度:“我看光過那麼多人,如果人人都找我負責,可以從這裏排到東門外,更何況夏夏,你小饅頭一樣,有什麼地方好看了?”
被他這樣說,南夏冷哼了一聲:“胸大還不簡單嗎?隆一個不就行了。”
宮言唇角的弧度勾的更高,他說的是實話,這些年他雖是逢場作戲,但跟在他身邊的女人,都是樣貌身材樣樣出挑的女人。
她這種類型,按理說他根本就不喜歡!
可偏偏,他就喜歡的不得了,也不知道是種了什麼魔咒,那些以往的女人,他的印象裏,就隻有身材好,長的漂亮,其他的他一概都記不清。
反而每次都是這個小人影,竄在自己的腦海裏,越是想要遺忘,越是遺忘不了。
這麼多年,他也不知道他喜歡什麼款的。
現在他知道了,他喜歡南夏這一款的。
男人斂著俊眉幫她處理傷口,南夏抬高了小腦袋,輕輕的啄他的薄唇,蜻蜓點水般。
宮言覺得不能忍,粗糲的大掌將她按回去,薄唇勾起一道冷邪的弧度:“別勾-引我,勾-引我也沒有用,以前不碰你,現在更不會碰你。”
“是嗎?”南夏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嘴硬的男人,隨後翻了個身,把自己的傷口掩藏了起來,閉上了眼睛:“既然宮少都這麼說了,那麼請宮少出去,我累了。”
“南夏!”宮言看著她額上的細汗,他知道她疼的厲害,都疼成這個樣子了,她還要在這裏倔嗎?非得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