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銘摸了摸口袋裏裝著那一管藥膏。
這是昨天韓九順路帶她回市中心以後給她的藥。她現在該考慮一下,是要早點用上了。
“對了,銘姐…”
“叫什麼銘姐啊,叫銘哥,聽著還好聽一點呢。”
千銘抬眼瞥他倆一眼,兩個人立刻改口。
“好的,銘哥。我是想說,這個月的月考好像也快要到了。你準備的怎麼樣了?還有需要什麼學習資料什麼的嗎?我這裏都有的。需要的話可以跟我說的。”
路亦清委婉的問了句。
雖然千銘之前那麼堅定的說過自己一定是學神一掛的,但是他心裏還是有點小擔心來著。
千銘聞言,吃飯的手一頓。
她握著筷子的手一緊。終於是想起來她到底是忘了啥了。
之前裝逼說過的考試啊啊啊啊!!!Σ(°△°|||)︴
月考這種事情,為何來的如此快啊!
如果不是路亦清提醒,她真的可能要忘的一幹二淨的了。
自己裝的逼,跪著也要繼續裝下去。
千銘捏緊筷子,抬頭,臉上憋出一個假笑來。
“奧,是嗎?幾號考試來著,要不是你說,我差點都要忘了。”
“大概就是這周五的樣子了吧,估計周末就能出成績。你居然忘了,準備的怎麼樣了?”
路亦清咬著筷子,心裏有些搞不懂千銘這到底是有把握還是沒把握啊?
千銘幹笑了兩聲,“哈哈哈,把握嘛。當然是有的啦,月考而已啦,問題肯定不大的。我倒是沒怎麼放在心上的。”
路亦清看著千銘,狐疑的點點頭。
如果是平常考試,他倒是的確比較無所謂的。
不過這次,因為大半個月前,梁欣欣和千銘的那個賭約,可是讓幾乎整個櫻蘭的人都見證了。
如果千銘背後還有千家做背景,就算是她真的輸了也無所謂。好歹肯定是不會麵臨被迫退學這種事兒的。
但是現在千銘疑似被千家放棄。幾乎就是個梁欣欣站在了一個起跑線上。
誰輸了,要麵臨的事情,可能就非常不妙了。
作為千銘的朋友,路亦清沒法不關注這件事。
看著路亦清那雙澄澈的眼睛,千銘有些淡淡的心虛。
麵上她還是保持著一本正經的表情,看著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一點都不緊張。
路亦清盯著多看了兩眼,最終還是繼續低頭吃自己的飯。
千銘卻默默的在心裏給自己點了根蠟燭。
唉,自己裝的逼,說什麼都的給她圓回去!她就不信了,她當初拜師學藝的時候,那也是師門一等一優等生,她還能搞不定這裏的幾門課程?
正想著呢,她放在桌麵上的手機一陣震動。
林瀟:莊鬱的事兒,解決了?
風銘:嗯。
林瀟:背後黑手呢?找到了?
風銘:死了。
看到她這樣幹淨利落的兩個字,林瀟打字的動作微微一頓。
死了?
這樣下去,事情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啊。
嗬。
林瀟:有空嗎?我想請你出來麵談一下,有些事情,我想弄清楚一點。而且…還有個忙,想請你來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