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覺得舅舅有點兒禽獸…
銘哥和他目前還差著八歲的差距呢。而且…銘哥還沒成年。
他是真的是無法想象舅窘底是怎麼會對這樣的銘哥下手的。
當然…
更重要的是,他真的暫時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對一個跟自己同年,甚至可能比自己還一點兒的人叫出“舅媽”這個稱呼。
莫名羞恥…
路亦清現在好想靜一靜。
陸躍然也默默的磨蹭到路亦清身邊兒,舉起自己的手。
“銘哥,我就想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千銘想了想,忽然笑著吐出一個驚饒答案。
“就是剛剛啊。”
約麼幾個時之前。起來這件事兒可能還多虧了陸躍然。
要不是他搭肩的那個動作,嚴重的讓韓九感覺到了礙眼,產生了吃醋的心理的話,不定韓九可能還會再忍一段時間。
陸躍然和路亦清同時再次木然了。
今這一中午,他們仿佛時時刻刻都在經曆著信息風暴的衝刷。
幾句話的功夫,陸躍然和路亦清又有了大腦需要再次重啟一遍的感覺。
千銘本來看著兩個人木木的臉色,正覺得非常有趣的時候,臉色忽然一正。
她看了一眼手中幽藍的火焰。
就在剛剛,這一團火焰忽然猛的顫了顫。
遇到緊急情況了!
看來,之前那一陣忽閃並不是意外,真的是有什麼東西盯上了路明希了。
必須更快了!
千銘的麵色周稿嚴肅起來。她這個樣子三周圍的路亦清和陸躍然頓時也生不出八卦調侃的心思,心也跟著一起緊張起來。
千銘正想施法,想辦法穩固一下手中的一團火焰,房門忽然就被人打開了。
路明暉跑著進來的。
他手中拿著的是一個雕刻精致的木匣子,看上去似乎還有些年頭的樣子。
他把匣子放在書房的書桌上,裏麵是一套書畫用具,筆墨紙硯,還有一碟朱砂。
路明暉打開匣子以後就站在旁邊,看著一段東西的時候,眼神還有些懷念和愛惜。
“朱砂和毛筆都在這裏了,你看可以嗎?”
千銘上前去看了一眼。毛筆是紫貂毛的,質量非常不錯。朱砂的顏色也很鮮亮。
她點點頭。
現在就缺黃紙了。
如果沒有黃紙,其他的紙其實也可以,但是效果肯定都不如黃紙的效果好,所以千銘還想在等等。
路明暉看著桌子上的匣子。眼神之間有些懷念。
這個東西,是路老爺子留下來的遺物了。
路老爺子年輕的時候,除了經商,他唯一的興趣愛好,大概就是毛筆書畫。所以他收集了一大堆文房用品。
這一套東西,是父親生前最愛的一套,其他的全部在當年他出事兒以後,燒了給他隨身帶著。
隻有這一套,是母親想留下來做留念的一套東西了。
正想著,房門再次被人推開。
這次推門走進來的,是一個頭發已經開始有花白的老人,
路老太太驟然出現在房門口,手上還提著一個黑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