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1 / 2)

所以你的意思是西之幡是被薩滿教給殺害的?”

“沒錯,是教團中某個特定的人物下的手。”

“是誰?”

“一個名叫知多半平的男人。”

一聽到這個名字,部長刑警瞬間露出緊張的神色,秘書敏感地察覺到了對方的改變。

“你知道他嗎?”

“沒有,隻是我好像在哪裏聽過他的名字。為什麼那個男人會有嫌疑呢?”

“我想他就算殺人也不奇怪。”

秘書稍微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想該如何繼續下去。關趁這個空檔急忙喝了一口茶。

“……薩滿教的附屬組織是由一個疆輪番’的團體組成的。像我們社長這樣的大人物是不需要,但一般平民階級的人一進教團,就會被迫要在這個團體中進行懺悔。主教也是有聆聽告解的神父,所以在薩滿教被要求做這種事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而且團體中的師兄姊還會向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吐出自己犯的錯誤,所以新人在他們的引導下,也會不心將自己真正的過錯出口,而且還會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但是總部其實已經把這些東西都錄在錄音帶裏了,等到那個人對薩滿教感到厭惡想要退教時,就用那個東西當作把柄來威脅他。這種製度下,弱點被掌握住的信徒是絕對無法脫離教會的。知多半平就是在暗處管理那些卡帶的人,他的工作就是恐嚇那些想退教的人,要他們死了這條心。若以蘇聯政府來比喻的話,他的地位應該等於秘密警察的長官吧。”

“真是惡劣。”

“用惡劣來形容還太溫和了。聽知多那家夥以前曾在諜報機關工作,教祖就是看中他的能力跟經驗才網羅他的。不過,這次社長如果接受工會的要求,讓教團出現大量脫教者的話,知多就沒轍了。因為他無法一個一個去威脅那六千五百個人。本來工會成員就不是心甘情願成為信徒了,在輪番中的自白也大多是隨便而已。因為他們是被強迫告解的,所以,都一些像喝醉酒、把郵筒翻倒之類虛構的事。因此就算拿錄音帶來要脅他們,他們也不怕。對教團來,對付那些工會會員時,他們的王牌也得失效了。”

“所以,他隻能去威嚇西之幡本人了。”

“沒錯。他已經來到公司好幾次了,每次都是由我去見他。他會用相當露骨的字句語帶脅迫地要脅社長,最後一次來這裏是昨下午的事。”

“他了什麼?”

“他:‘教團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不聽話,那就隻能取你性命了。’”

“你告訴西之幡了嗎?”

“當然,當時他正在外麵,等他一回來我就立刻告訴他了。”

“那麼,西之幡怎麼?”

“社長對這件事一笑置之,當時他:‘我有在防範了,如果在意那種蠢貨的要脅,還能做什麼事業。’社長就是那種如果受人欺負必會加倍奉還的人。他對知多的作法,不,應該是對教團的作法感到非常憤怒。”

秘書用東北人特有的頑強口氣道。

三個人暫時沉默地喝茶。一時間隻聽見啜飲茶水的聲音,以及敞開的窗戶外傳來的噪音。雖是噪音,但傳到七樓時,聲音就像是裝了弱音器的樂器似的,變得聲多了。

“還真安靜啊。”部長刑警放下了茶杯。

“因為一切的業務都暫時停擺。不過一個時前,才有一群報社記者來到這裏。這間辦公室跟接待室都塞不下他們,所以隻好在屋頂上跟他們談了。”

“包括知多半平與戀之窪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