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百無用一種異樣的眼神像看著一個失憶患者似地看著皇甫厚德,嘴角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緩緩道:“大哥,你忘了麼?你不是過,她已經死去多年了麼?”
“是啊,我是過,我的沒錯啊,本來他們母子二人就是死去多年了麼!”皇甫厚德重新捋一捋思路,反問道,“我的有毛病麼?”
蘇百無模棱兩可故弄玄虛地回道:“有毛病也沒毛病,沒毛病又有毛病。”
“百無,你也學會打機鋒了麼?倒是讓為兄我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皇甫厚德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腦袋,幸好,頭發還在,於是白了蘇百無一眼,有些嗔怒的樣子。
蘇百無微哂一下,隨即正色道:“大哥,你的死去多年初聽之下卻也沒什麼毛病,何為多年?三年算不上多年,可若是五年以上便可以稱得上多年了。何況如果按照不爭前輩的孫子的年紀來推算的話,第五同人確實可以是死去多年了,可他母親逝去的年頭卻並不能確定多久。”
“百無,你可是越來越離譜,可把為兄給弄糊塗了。”皇甫厚德苦笑道,“不爭前輩就是那麼的,難道還會錯麼?怎麼到你這又不確定了呢?”
“大哥,你莫要忘了,”蘇百無像看著一個帕金森症患者似的看著皇甫厚德,眼神中竟似乎有些憐憫,“方才咱們已經分析過了,死去的那位女子並不是第五同人的母親啊…而且不爭前輩也一定確認過死去的那位女子並不是他的妻子,也許他老人家當時與你師父敘此事的時候,並未清楚,因為他那時就已經有些瘋瘋癲癲了,可能根本就沒記清;又或許他刻意隱瞞了點什麼,隻是含混地一帶而過。”
“總之,”蘇百無做出一個令皇甫厚德甚感安慰的結論,“第五同人的母親如果真的死了,那麼她要遠遠比第五同人死得早,所以從這個結論上來,大哥你所的死去多年了的法是沒有毛病的……”
“但是,”蘇百無又做出一個令皇甫厚德無言以對的結論,“或許第五同人的母親現在還活著呢,所以從這個結論上來,大哥你所的死去多年了的法是有毛病的。”
“但是……”蘇百無又來了一個轉折,了一句令皇甫厚德瞠目結舌的話:“無現在論她是死是活,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寫給不爭前輩的那兩封信,肯定都不是出自她手!”
皇甫厚德不禁為之咋舌,簡直覺得自己的腦袋已經被蘇百無的“但是”變成了“是蛋”了,暈乎乎地問道:“那是誰寫的?”
蘇百無沉聲道:“自然是想阻止不爭前輩奪得下第一的那個人寫的了。”
“那那個人又是誰?”皇甫厚德隻覺得自己的頭已經變成了一顆死腦袋瓜子,簡直就是一顆煮熟的大鵝蛋。
“我也不知道。”蘇百無竟然得很坦然,簡直連一點慚愧的樣子都沒有。
皇甫厚德簡直覺得有點蛋疼,滿臉哭笑不得的表情,“這……百無,你了半,豈不是了一堆廢話?”
蘇百無對皇甫厚德的埋怨指責不以為意,一本正經地道:“不,大哥,雖然我現在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我們可以用排除法來推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