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表麵上看上去是方樂在薄老爺子身邊,得到了薄老爺子的保護,但是從另外一方麵講,方樂何嚐不是給薄老爺子很多心靈上的慰藉呢。
薄全在房間裏休息,突然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手下打來的,不耐煩的接了起來。
“什麼事?”他語氣冰冷,聲音總透著濃濃的質問,仿佛要是對方說的話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就恨不得將對方挫骨揚灰一般憤怒。
“先生,有消息說那老小子要和陸羽桐簽約。”
手下急忙彙報,薄全聽到頓時氣憤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也許是氣的太猛,竟然有些頭暈。
他抬手揉著太陽穴,緩解著腦中的暈眩感,手下見他遲遲沒有回複,急忙的問著。
“先生,我們要怎麼做?”
薄全氣憤的抓著手機,咬牙切齒的睜大眼睛命令。
“既然他不識好歹,就不能怪我不客氣了,就算當年的事過了追溯期,也要有真相大白天下的時候。”薄全冷冷一笑。
他不能在公司上班的事情讓他煩躁,既然他倒黴,他也看不得別人好,索性將李院長的醜事全部抖落出去,讓人們知道知道他的真麵目。
省的他每天一副為了孤兒院的孩子們操心勞累的偽君子模樣。
“好。”薄全的手下領命去安排了,薄全惡狠狠將手機丟床上,以前每天在公司上班雖然很累,但是現在閑下來也是受罪,每天無事可做,他的人生都沒有了追求。
每天像寄生蟲一樣在家裏閑著等死,突然一個惡毒的想法在他的心底躥起。
就仿佛燎原的野火在也控製不住,洶湧的燃燒著他僅存的理智。
“陸羽桐,薄安,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公司裏,陸羽桐和薄安正在商量事情,兩人同時打了個噴嚏,兩人對視一眼,為這巧合而驚訝。
“這是有人在說咱們倆壞話,你說這人是誰呢?不會是你家那口吧?”薄安調侃著,最近陸羽桐和方景皓越發的如膠似漆,讓他這個做朋友的想越陸羽桐吃頓飯都排不上號。
“我還覺得是你家那位呢?”陸羽桐沒好氣的諷刺著薄安,隨即低頭繼續看文件,頃刻間就進入到了工作狀態。
薄安聳了聳肩,無奈歎口氣。
“不解風情的女人。”
就在兩人商量完事情的時候,兩人手機再次同時響起,看到這樣的巧合,薄安壞笑著搖了搖手機。
“讓我看看咱們收到的信息一樣嗎?要是出現第三次巧合,今天中午你就拒絕方景皓的約飯,和我一起吃飯。”
陸羽桐沒有回答,反而冷笑嘲諷的看著薄安,就憑他,能夠左右方景皓的行為?
薄安打開手機,看到上麵的新聞,頓時收起玩笑,記上手機遞給陸羽桐。
“羽桐,不好出事了。”
陸羽桐剛好看到手機上的內容,抬頭看向薄安,眸底湧上一抹冷漠。
“看來,薄全還是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