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晶抿嘴輕笑,然後看了眼簡天朗,等著這家夥吃癟。
沈恪悠悠的伸了個懶腰,然後笑著道:“這張靠椅做得真不錯,坐著實在太舒服了,唉!算了,我還是不讓了吧!一萬塊錢雖然多,不過站著多累,我寧願選擇坐著!”
“你,我看你是想找死!”
老三愣了一下,不等簡天朗開口,就揮著拳頭,擺出一副要動手揍人的樣子。
“我們藏玉樓的玉器明碼標價,你們想要在這裏動手也可以,不過打碎了什麼,等會直接照原價賠償就好,尤其是主動挑釁的人,肯定會賠得更多,搞不好全賠!”
趙德昌端著托盤走回來,淡淡的對簡天朗他們說了一句。
簡天朗神色一愣,然後看了眼那些博古架,額頭上冒出冷汗,連忙對老三低喝道:“老三,住手,咱們都是有文化的人,怎麼能夠隨便打架!”
他說完之後,又看了眼趙德昌端來的那些玉籽手串,冷哼道:“小子,你不讓椅子就算了,不過我看你這個窮酸樣,也買不起這些手串吧!美女,不如你跟著我好了,我保證你吃香喝辣,要啥有啥,絕對比跟著這家夥強!”
“白癡!”
官晶輕啐了一聲。
在她看來,一萬個像簡天朗這樣的家夥,都比不上沈恪。
簡天朗臉色再轟,然後冷哼著不去看官晶,心裏卻在暗暗的琢磨著究竟應該怎麼做,才能夠吸引到官晶的注意。
趙德昌看見原本要發生的衝突,被他一席話給製止,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托盤放在沈恪麵前,低聲道:“這些手串比剛才的要高一個檔次,你再看看吧!”
“趙德昌,你這是什麼意思,帶著兩個窮學生上來看手串,我看你是閑得沒事做吧?快點把他們帶下去,簡公子可是貴客,你不要讓他們擋在這裏仿佛簡公子看手串了!”
那個跟著簡天朗上來的中年男子對趙德昌低喝起來,滿是麻子的圓臉上泛起囂張之色,底氣就是簡天朗這樣的豪客。
僅僅隻是這個月,簡天朗就已經在他手上買了將近百萬的玉器,今天過來,更是直接挑明想要一條和田玉籽手串,如果這單生意能夠做成,光是提成就能夠讓他笑醒,更不要說還有獎金了。
“吳慶,你這是什麼話,隻要來我們藏玉堂客人,我們都要一視同仁的對待,這可是老板說過的話,就算他們兩人今天不買一件玉器,但隻要還坐在這裏,就是我的客人,我是絕對不會做出趕客人走這種事情的,你可以帶著這位先生四處轉轉,看看玉器,等我先招待好他們兩位再說!”
趙德昌臉色一沉,朝著這個胖麻子低喝起來,針尖對麥芒,毫不示弱。
其餘那些客人聽到了趙德昌的這番話之後,都在那裏輕輕點頭。
趙德昌的話說得有理有據,不卑不亢,十分得體,讓他們這些客人心中也是暗暗讚許。
吳慶被趙德昌說得啞口無言,最後隻能夠冷哼道:“好,那我倒要看看今天你這兩位客人究竟能夠買多少錢的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