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實在是強!沒想到這小子手裏的法器,如此之厲害,我看這次就算丁一恒不像認輸都難!”
“為什麼這麼說,丁一恒拿著的可是他們北邙宗的法器,如果真的輸給了那小子,他回去之後,肯定會遭受責罰!”
“話不是這麼說的,法器是宗門的,命可是自己的,再說了,就算他將法器輸了,北邙宗也可以再派人硬回來嘛!相比自己的性命,這又算得了什麼?”
……
擂台四周的人低聲議論,看向丁一恒的目光中,都帶著調侃的意味,現在看來,丁一恒底牌盡出,肯定不是沈恪的對手,這場鬥法,很明顯是沈恪贏了。
“這小子手裏的法器,是真的厲害,其中蘊藏著天雷之威,如果是丁一恒手裏有這樣的法器,我恐怕都贏不了他!”陳老道長出了一口氣,看著沈恪手中的驚雷劍,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驚雷劍的威力固然恐怖,但陳老道更感興趣的卻是沈恪,他實在想不出江城市還有誰能夠培養出沈恪這樣的弟子,而且他更想不出誰有這麼大的手筆,能夠輕鬆繪製出如此之多的五雷符和鎮四方凶祟符,甚至是拿出驚雷劍這樣的法器。
羅文廣也是輕輕點頭,低聲道:“的確如此,有這件法器,我都可以試著挑戰一下天師道的那幾個老不死了!”
擂台上,沈恪笑著揚了個劍花,然後看向丁一恒,淡淡的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丁一恒咬著牙,看了眼沈恪,沉聲道:“認賭服輸,既然你看中了這柄斬邪劍,那我就將它給你好了,不過你給我記好了,這件法器乃是我們北邙宗所有,今天你從我手裏贏走,改天也肯定會有人從你手裏在贏回來!”
他說完之後,就將斬邪劍朝著沈恪這邊拋了過去,然後一聲脆響,斬邪劍就落在了沈恪的身前,看上去就是一柄普通的黑色短劍,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沈恪笑著看了眼丁一恒,淡淡的道:“既然它被你輸給了我,現在自然就是我的東西,你們北邙宗就算派人過來,想贏回去,那也得再拿同等價值的東西來和我賭才行,不過我提醒你們一句,可千萬不要越輸越多啊!”
丁一恒聽到沈恪的這句話,直想吐血,他沉聲到:“隻要你有這份本事,盡管可以在和我們北邙宗繼續賭下去,看看最後輸的人是誰!”
“這小子,怕不是被勝利衝昏了頭腦,丁一恒在北邙宗可算不什麼厲害的高手,如果北邙宗拍出更強的人,帶著更厲害的法器過來,他就輸定了!”羅文廣輕輕搖頭,完全不理解沈恪的想法,隻感覺沈恪是不是利令智昏,所以才想出了這樣的主意。
陳老道也苦笑著搖頭,低聲道:“如果真是這樣,恐怕最後他不僅保不住這件邪器,連他自己的法器,都有可能會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