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忠正雖然心裏清楚不管是陳老道還是羅文廣,都不會輕易讓出名額,不過他還是轉頭看向了這兩人,笑著道:“陳前輩,羅前輩,兩位可否行個方便,將這符篆的購買權,讓出一點來,也好讓我們望月樓采購一些符篆,我將來必定會有所回報!”
陳老道輕輕搖頭,肅容道:“餘管事這話就不對了,你們望月樓需要這些符篆,但是老道我卻更需要啊!這樣吧!你不如去問問羅道友,看看他不會讓出名額給你!”
“不可能,我這裏家大業大,陳老道你就別把事情都往我這裏推了!”羅文廣聽到陳老道的話之後,立刻搖頭,示意自己絕對不會讓出這珍貴的名額,讓餘忠正趁早死了這條心。
倒不是說他們兩人真的一點都不通融,換做望月樓的管事是別的人,他們說不定真會賣望月樓一個麵子,隻可惜求到他們麵前的人是餘忠正,這就不一樣了。
他們消息靈通,之前都已經聽說過了,餘忠正和丁一恒的關係還不錯,據說他們和沈恪第一次在望月樓會麵的時候,還擺了沈恪一道。
雖然沈恪剛才沒有說什麼,但誰知道沈恪心裏到底會不會介意這件事情,而且從沈恪婉拒餘忠正求購符篆的事情,救可以看出,沈恪絕對是在意的。
所以他們兩人可不敢冒著觸怒沈恪的風險,將自己手頭上寶貴的名額分出來給餘忠正,萬一得罪了沈恪,到時候沈恪隨便找個借口說沒有符篆,或者符篆不夠,他們豈不是什麼都落不到。
望月樓固然需要交好,不過餘忠正隻是江城市這邊的管事而已,還沒有讓他們不顧一切都要去維護的地步,和餘忠正的人情比起來,還是符篆更重要。
餘忠正心理暗暗苦笑,陳老道和羅文廣究竟是怎麼想的,他自然清楚,不過現在沈恪已經展現出實力,不管是他所擁有的那些符篆,還是他自身的潛力,都不是他這個望月樓的管事能夠惹得起的,幸好大家都在江城市,他相信自己總有辦法能夠去和沈恪搞好關係。
他對沈恪微笑道:“既然沈少新店開張的時候沒有多餘的符篆出手給我們望月樓,那就算了,不過我希望沈少你手裏拿到第二批符篆的時候,可以優先考慮一下我們望月樓,畢竟我們望月樓消息最為靈通,或許能夠與沈少你有很多的合作機會也說不定!”
沈恪不置可否的點餘忠正點了點頭,淡淡的道:“希望如此,如果等到這次新店開張之後,我還能夠拿到五雷符和鎮四方凶祟符的話,或許會先考慮一下,要不要賣給你們望月樓!”
“好了,我們就先不要談這個了,沈小友,我看你一身本事極為玄妙,修煉的閥門也是十分的古怪,更能夠驅使雷法,莫非你修煉的是龍虎山一脈的法門?”陳老道笑著揮手,失憶餘忠正先退下,不要繼續擋在這裏,然後他就詢問起沈恪的師承來曆,大概是想弄清楚沈恪背後的高人究竟是誰。
羅文廣聽到陳老道搶先對沈恪問出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之後,也是好奇的看著沈恪,他對沈恪的師承也是十分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