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還能用什麼來接我的仙莖金針!?”金針魔手上運起玄訣,便要將手中的金針傾囊而出!
“哼,你手上能有多少枚金針?我可聽說這玩意細如絲發,輕如羽尖,極難煉製!”武三賢自然不會示弱。
金針魔手上兀自停住,他知道武三賢的事情夠多,多到不可思議,那皆是異獸的耳語。可這武三賢的對自己的了解,除了姓名,便也沒有什麼秘密了。如若不是他換了身體,今天恐怕還得棋輸一著。
“你豬角光環已失,單憑這把美杜莎的金蛇劍便想破我神功,豈不是笑談!?”
“我艸!”武三賢終是罵出聲來,“這你也知道?”
“豬仙劍與美杜莎換了金蛇劍,豬腰紫羅帶贈給了小師妹,豬八戒指交給了花太娘,就連那救命的豬血膏你都偷偷送了花太香!”金針魔開始如數家珍的說道。
“哈!這輩子第一次遇到這麼了解我的人!如不是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看你便與我回去,做個偏房算了!”武三賢嘴上絲毫不讓步。
還沒等金針魔說些什麼,武三賢一眼瞄到自己的兒子肖賢柔,這小子此時正在怒氣衝衝的看著自己。聽了爹爹這些荒唐的情事,當然是毀滅了他心中爹娘是神仙眷侶,娘親遇難,爹爹苦等十年的美夢。若不是此時啞穴被點,恐怕早已是罵出聲來!
“那你準備送我點什麼呢?”金針魔一扭楊柳的蠻腰問道。
雖然不再是仙妖之身,但是仙妖經的功夫仍在。金針魔那一舉手一投足,便是女兒般的嫵媚,碧玉般的陰柔。
武三賢兩手一攤,表示此時已是身無長物。
“鳳羽箭和豬頭盾也送人了不成?”金針魔兀自的問道。
武三賢一聳肩膀,回道:“都是身外之物!”
“那現在你倒是沒什麼了……”金針魔故意輕佻的說道。
“當真沒有了!”
“那便沒有其他辦法了,我隻能拿了你的兒子回去!聽說中州萬花樓尚缺幾名長得標誌的男寵。你的兒子位居帝國四小帥之首,那再合適不過了!”金針魔又激道。
“那便有勞金小弟多去捧場了!”武三賢淡淡的說道。
此話一出,武三賢便覺不妥。不是話中的意思不妥,而是胡言亂語、拖延之意太過明顯。
果真金針魔終是察覺了,本來是想用話語激怒武三賢。此時卻被武三賢識破,反而借此機會在恢複靈氣與魔法池!
正當金針魔想再次出手,不給武三賢以喘息之機的時候,洞穴中突然又來了一隻隊伍!
“魏老弟!快來放開我們!“文老大突然叫道。
“我兒魏騰兒呢?”原是咕咾洞的人去而複返,回來尋找重傷的二公子來了。
武三賢見舊人未去,又來新人,自己又勢單力薄。如若咕咾洞再救出了占星派一眾人等,這些人群起攻之,自己縱有三頭六臂,也難脫身。自己一心求死,也還好說,隻是此時兒子肖賢柔也在當場,這局勢就複雜了!
我若倒下了,他們能放過我的兒子嗎?
彼時在凸石之上,武三賢聽得文六子的一句閑言,‘爹爹你是知道孩兒的,派中哪個師弟師妹我不是哄得服服帖帖的’。
想到此處,武三賢便心中有了計較,兀自說道:“大兒子讓人家打死了不說,小兒子還讓人家給糟蹋了。哎,魏蘇安,你也是真是命苦!”
“什麼糟蹋了?你們把藤兒怎麼了?”魏蘇安此時表情和此前判若兩人,不知是什麼改變了他的想法。也許終是膝下無子的現實刺痛了他的某根神經,讓他突然間變成了慈父。
“剛才你們走了不久,我便見到占星派的幾個手下把你兒子拖走了。還口口聲聲說什麼,這小子白白淨淨的,要開什麼洋葷……”武三賢信口開河起來。
“你放屁!武三賢你的龜兒子,胡說什麼呢!”文老大喝道。
“你占星派幹的那點齷齪事,還不讓家人說了!”武三賢信誓旦旦的說道。
文老大自是不信武三賢的滿嘴葷話,但又信不過自己兒子,便轉頭問道:“文六子,可有此事!?”
“爹……爹……絕對沒有!”文六子指天發誓道。
“你沒有,你敢保證你的那些手下也沒有做過?”武三賢繼續狡辯道。
“這……”文六子竟然一時語塞。
武三賢果真沒有猜錯,平時這些手下為了討好文六子,定然沒少給他張羅好事。
“文老大,我請你們前來可不是做這些事的!”魏蘇安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