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完頭發,樂悠悠抻開被褥,自己先上了床,因為脊背的傷,她隻能趴著。
宮洺川關了台燈,將她擁在懷裏,狂亂地親她。
一碰到這個女人那柔滑細膩的肌膚還有她果凍一般清甜可口的唇瓣,他就抑製不住地瘋狂。
樂悠悠皺了皺眉,口中發出一聲:“疼……”
脊背被他這麼一壓,真的痛得要死。
“有這麼疼麼?”男人戲謔地笑。
“要不我也抽你一下試試?”
當然這話是不敢說出來的,悠悠隻是瞪了他一眼,眼睛裏無比的哀怨。
不管她內心怎麼想,麵對他的時候,她都伏低做小做小女人狀。
“看來這幾天我得禁欲了……”男人遺憾地翻身睡去。
樂悠悠哼道:“那每晚200塊還是要照付的……”
男人愣了愣。
下一刻,他猛地壓過來,一把撕裂她的睡衣。
“你幹什麼?”樂悠悠慌了:“我背上有傷……”
“不妨事……”宮洺川邪惡地笑著,將她翻了個身:“親愛的悠悠,你提醒了我……不能浪費我的錢,是不是?”
然後他就這麼從背後狠狠地弄了她。
她這次不哭鬧了,也不推他,她閉著眼睛忍受著,一邊承接,一邊數數。
天,他好像故意似的,足足弄了二百下,剛好到了雲端。
一下一塊錢,她可真是便宜到家了!
——
第二天,宮洺川去上班。
其實他向來不用坐班,每個分公司都有負責人,他隻需要參加每周、每月、每季度還有每年的例會,平時好幾個助理幫他處理工作,他倒是經常會在書房看文件,看到很晚。
不過這天,是月度例會,他必須陪同父親參加。
樂悠悠剛起床,就發現傭人在收拾行李。
向臣見樂悠悠下樓,恭謹道:“少夫人,少爺吩咐我們準備一下,下午就坐私人飛機去大陸了。”
“他要親自帶我去大陸?”樂悠悠驚了。
他想通了?
兜兜轉轉,為了回去抗爭了那麼久,準備了那麼久,眼見要失敗了,結果命運告訴她成功了。
樂悠悠愣了愣,然後喜極而泣。
想到她回去參加的是姐姐的葬禮,心底又痛苦萬分。
“少爺大概是沒空陪您去了,隻吩咐我和黑子隨行保護。”向臣的性格和安斯不一樣,比較古板謹慎。
黑子嘛,樂悠悠腦中閃過那個鐵塔一樣的保鏢身影,抓她兩次的不就是那個叫黑子的保鏢?那也是個無趣的打手。
樂悠悠自然是收拾東西迫不及待地登上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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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五六個小時,抵達了家鄉的機場。
樂悠悠下了飛機,就奔去姐姐追悼會的現場。
大廳門口停滿了警車,大廳裏麵擠滿了姐姐的警察同事。
肅穆的禮堂裏,姐姐的遺照正掛在牆壁正中間,堆滿鮮花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黑色的木盒,那是姐姐的骨灰盒。
樂悠悠跪在地上,身披白色的孝服,漆黑長發披垂而下,頭上別了一朵白色的小花。
脆弱而隱忍的樣子,格外惹人憐惜。
這一整天她都是哭著的,不小心仰起頭看到姐姐的遺照,看到她美好而雋永的笑容,就會哭一場。
隻要想到和姐姐在一起的畫麵,隻要想到失蹤的弟弟,樂悠悠便又會哭一場。
時而哭時而陷入沉思的,整個人變得如此蒼白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