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鏡的男子正是**最著名的整容醫生韓正修,一大早就被宮家的電話給從**首爾召集到了法國白崖。
看了那個疤痕幾眼,道:“宮先生,我看這個傷痕並不是嚴重,並沒有割傷肌腱。激光手術之後,堅持塗藥,相信半年內一定能消除……”
宮洺川放了心,臉色緩解了一下。
樂悠悠被人扒開手腕很不自在,慌忙把袖子弄下來蓋住疤痕,不敢抬眼看宮洺川。
她雖然割腕了,但是她怕死的很,自然割的不深……
她一直都在為過去愚蠢的自己自責。
所以他生氣,她很能理解。她自己想起過去的事情都覺得生氣呢。
宮洺川恨鐵不成鋼地睇了一眼樂悠悠。
傻女孩!
隻當她這件事是年少無知吧!希望她以後能安安穩穩的,千萬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
他發誓自己一定會用自己的方式,把她身上的痕跡給磨掉。
宮洺川將韓正修送走,便返回來。
樂悠悠已經去洗澡。
當門被推開的時候,樂悠悠正在洗頭發,滿頭的泡沫,她眯起一隻眼,睜開另外一隻眼正看到宮洺川。
男人似笑非笑地站在那兒:“我幫你洗。”
“不要……”悠悠臉立刻就紅了:“我不喜歡洗澡有人看著……”
她一手撈著頭發,一手拽下浴巾想圍住重點部位,宮洺川一把將浴巾奪走扔到一邊。
“你哪裏我沒看過?遮什麼遮!”宮洺川拿花灑為她衝洗頭發。
看她臉色因為羞怯而通紅,他忽然有些欣慰。
她的第一次給了他。
那一晚床單上的血紅是她貞潔的證明。
所以他還糾結她手腕的疤痕做什麼?
她的人已經給了他,她的心還會得不到麼?
這世上就沒有他宮洺川得不到的女人!
笑起來:“悠悠,你害羞的樣子真好看……”
悠悠更是羞紅了臉。
想到他把弟弟和媽安排的那麼好,心底多種情緒一一閃過。
感激、憤怒、無奈……
總之複雜的很。
忽然,宮洺川本來正給她洗頭的,手已經摸上了她的身體……
他的技術很高超,悠悠立刻觸電一般,幾乎虛軟。
男人一手摟著她的腰,避免她滑倒,另外一手拉過她的小手放在他的皮帶上:“解開……”
悠悠咬著唇,看到他的皮帶上的金絲盤扣,就覺得恐懼。腦海裏都是他上次抽她的疼。
她手摸上皮帶的盤扣,哢,迅速地解開了皮帶。她不想看到這個皮帶,一點都不想,跟遇到了蛇一樣扔到一邊。
宮洺川笑了,讓她蹲下來……
在她手腕上的疤痕沒有清除之前,他有心理陰影,不想碰她。
但是他也不能就這麼饒了她。
竟然讓她這樣伺候他?樂悠悠愣了愣。
“怎麼,不願意?”宮洺川抬起她下巴,看著她楚楚可憐的小臉兒,眼底冷漠的不容抗拒:“你總得認識到你的錯誤。我不打你,隻要你跪舔……”
這樣,他的心裏就會平衡了吧。
樂悠悠深呼吸一口氣,如果非要這樣才能表達她的忠誠。
她豁出去了。
弄完之後,悠悠嘴裏麻了,然後眼睛紅紅的快要哭了。
宮洺川忽然不生氣了,也不介意她為別的男人幹過蠢事了。
他對她又有了欲望。
悠悠身子一輕,宮洺川抱著他的小女人坐進浴缸中……進入浴缸,水迅速漫出,他讓她坐在他腿上,摟著她的細腰。
胳膊精壯有力,每一寸肌膚都好像蘊藏著無盡的力量。
樂悠悠剛跪舔過他,自尊嚴重受到傷害,此刻有些抗拒。
“別動,我隻想安靜地摟著你,沒聽過柳下惠坐懷不亂麼?”
樂悠悠心道,我才不信你會坐懷不亂。
果然,水波起起伏伏,他終於還是沒忍住,掰過她的小臉便瘋狂地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