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想到這裏,搖搖頭:“我對你的答案已經沒興趣知道了。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想跟你在一起!宮洺川,不要白費功夫了。放開我!你壓疼我了……”
宮洺川眼底閃過一抹破碎的光芒,以前她總是在追問他和樂莉的事情,他隱忍著不願意說。
現在他願意說了,她卻不想知道了。
他愣了許久,終究是鬆開了她。
他走到床上坐下,幽幽地看著悠悠,換了個話題,希望能紓解她的痛苦,道:“我宮洺川平生最恨兩個人。我恨不得扒他們的皮,喝他們的血,可是卻無可奈何。悠悠,你知道我恨的那兩個人是誰麼?”
這個藏在他心底的秘密,在他看來,比樂莉要重要的多吧
他願意跟她分享秘密,也願意跟她坦誠心緒。
悠悠搖搖頭,體內的熱流衝的她難受的快要發狂。
宮洺川繼續道:“這世上害我的人,我都不那麼恨。我最恨的那兩個人,是害死我大哥和我父親的人。這兩個人別讓我查到是誰,否則我一定把他們挫骨揚灰。”
“所以呢?跟我有關麼?”悠悠難受地厲害,無意識地把圍在身上的浴巾揉的低了一些,露出胸口的那抹瑩白。
宮洺川呼吸再度灼熱起來,他想到害死大哥和父親的人,那血海深仇,胸中激蕩出超乎尋常的血性。
生理上的常識,男人想到鮮血和仇恨,就會激發出比平常多出很多倍的欲望。
他從床上站起,睇著悠悠的目光已經有了堅決:“別糾結了……我來幫你紓解!”
悠悠瞳孔睜大,他已經將她橫抱起來,踏入浴室,剝開她圍在身上的浴巾,將她扔到浴缸裏。
他拿出蓬蓬傘,打開涼水閥。
冰涼的水襲來,衝擊著她的身體。
她冷的瑟瑟發抖,不過身體的藥性卻減去很多。
忽然,宮洺川褪去衣物踏入浴缸,跟她一起泡入冷水裏。
“你瘋了?你會感冒的!”她推著他,想要把他推出去。
宮洺川卻緊緊地摟著她。兩人一起用體溫抵禦著冰冷的涼水。
他擁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對她的渴望壓抑到了極致。
她躺在他懷裏,也是氣喘籲籲。
“是不是很冷?”
“是……”悠悠聽得到自己牙齒在打顫。
宮洺川貼著她的耳道:“那一年在海島上,氣溫低的可怕。我也是這樣抱著你姐姐。你知道的,男女之間哪裏有純粹的友誼?我們又都很年輕,我從來沒有經曆過女人,所以幹柴烈火的,隱忍的欲望在我們兩人之間蔓延……”
他在說什麼?
她最想知道的答案,竟然就這麼從他口中說了出來。
她的心痛的不行……
可是奇怪的是,又很想聽他說下去。
一邊心底痛著,一邊又在釋放著心底的好奇。
宮洺川一字一字道:“其實,那一年你姐姐讓我心動的不是我們之間的暗潮洶湧,而是那種明明想要得到,卻必須壓抑的克製。”
他親了親悠悠的額頭:“喜歡才要奪取,愛才會克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