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裏布置的和法國白崖一樣,很多壁畫和擺設竟然都是從法國搬過來的。
他親了親她的頭發,解釋道:“我把臥室的床、櫃子也搬了過來。傭人也都帶了過來。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家。希望你住的習慣。”
他總是無時無刻都在親吻她。
他對她的熱情好像永遠都不會消散。
悠悠從他身上下來,踮起腳尖,便吻上他的唇角,一點點的親著他的唇瓣,生澀而又專注。
他深呼吸一口氣,聲音已經暗啞:“悠悠……”他不斷地叫著她的名字,抬起她的下巴,便主動進攻。
忽然,向臣從門外走進來:“少爺!那些老家夥們組團來了……”看到玄關處少爺和少夫人正在做什麼,他慌忙轉身,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宮洺川笑笑,放開悠悠:“你去洗澡,我跟董事會的那些老家夥們談點事。”
悠悠點點頭,乖乖地先上樓了。
悠悠上樓的時候,便有幾個或者中年或者老年、看似位高權重的人走進別墅。
她本來要洗澡的,可是忽然就很想聽聽他們在討論什麼,便躲在二樓的牆壁後麵聽起來。
宮洺川翹腿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睇著這五個董事局**團的老家夥們:“我剛搬到白崖島,你們就要來騷擾我麼?”
“洺川……”其中一個身穿和服的老頭是千葉世家的家主千葉江:“我們聽說你找了個女人,所以想問下是不是可以在千薰之後,再給千薰添個弟弟……”
另外一個身穿唐裝的老頭是宮洺川事業合夥人秦嶺的大伯秦遠山,是宮傲的發小,和宮傲私交很好,親如兄弟,所以宮傲死後,他對宮洺川極力拉扯扶持,對宮家向來是掏心掏肺,忠心耿耿:“你隻有一個女兒,按照宮家的家訓,這個千薰小丫頭是不能繼承宮家的。”
“我會把我所有的產業都交給宮宴,我的弟弟。”宮洺川雖然還安靜地坐著,可是眸底已經隱隱有了一絲不耐煩。
“宮宴才四歲,太小了……你即便想把家業傳給他,也總得多生幾個同宗的扶持他啊。洺川啊,你家業傳給宮宴跟你多生兒子可沒關係。”
宮洺川不由地怒了:“我們是現代社會,又不是古代,為什麼一定要生兒子?雖然我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壓力也很大的好麼?各位叔伯請回去吧……”
秦遠山道:“洺川,我知道你是情種,隻願意跟那個悠悠小姐在一起。可是我聽說她好像得了不孕不育症?雖然現在社會是一夫一妻製,但是我還是勸你再去找個能生兒子的女人來,保證給悠悠小姐地位就算是對她好到了極致……”
“夠了!”宮洺川眸底已經有了冷意:“我會考慮各位叔伯的建議,不過現在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啊……那這樣啊……那你先休息吧。”幾個老家夥見勸不動宮洺川,歎息著搖頭離開了。
宮洺川似乎感到一抹冷冷的目光從樓上傳來,猛然抬起頭,誰知就看到悠悠站在樓梯口,目光盛滿了失望。
她一定什麼都聽到了吧。她一定想象不到,他生兒子的壓力竟然這樣大。
而她,必定是無法給他再生孩子的了。
悠悠咬著唇,再度看了一眼宮洺川,便轉身進了臥室。
宮洺川從沙發上站起,上了樓,推開門。
悠悠已經進浴室洗澡。他推開浴室門,悠悠正在洗頭發。
她自顧自地洗著,明明知道他已經進來,可是卻隻當他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