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道路上耗著,那麼很多的觀光自駕車都無法上山。
他這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悠悠並不想妨礙景區的公共交通,何況唐北玥馬上就來接她了,如果看到她和渣男宮洺川糾纏,豈不是要生氣?
悠悠急的眼淚都在眼眶打轉。
她又急又惱,緊緊咬著唇,仿佛被惡狼欺負的小白兔。
嫵媚的眼睛溢滿了無可奈何的怒火,而在男人眼底,卻更加勾魂攝魄。
這怎能不是悠悠?隻有悠悠最煩誰的時候,眼睛忽閃忽閃的,卻顯得越發地嫵媚,任何男人估計都會被她的眼神迷倒,都會變得不可自拔。
不過,她這樣嫵媚地看著他,難道她真的很煩他麼?
宮洺川心底生出一絲悶悶的怒意。
睇著她嫣紅的唇瓣,那熟悉了一輩子的唇,鳳眸變得格外的迷離。
忽然,他霸道地伸出長臂勾住她的脖子,俯下臉便吻住了她的唇……
悠悠猛然被吻住,難受地拚命掙紮。
越掙紮,男人的手臂箍的越緊。
就在這時,有人敲了敲車窗。
車窗是特殊材料的磨砂玻璃,外麵看不到裏麵,裏麵卻能清晰地看到外麵。
悠悠被宮洺川狠狠地襲擊嘴唇,眼尾掃過車窗,頓時大驚失色,連推他都忘記了。
車窗外,唐訣正在敲車窗,而唐訣身後,唐北玥正冷漠如水地站著。
宮洺川眼尾淡淡掃過去,正看到唐北玥。
他的吻越發地激情猛烈了,悠悠幾乎被他親的的死過去。
她雙手拚命推他,他卻不放手,反而伸手按上車窗按鈕,似乎要打開車窗。
悠悠幾乎瘋了,雙手狠狠地捶打他的胸膛,可是就她這點微末力氣,打在他身上倒像是欲拒還迎。
終於,車窗慢慢地降下。而宮洺川捏住她的小臉,狠狠地在她的唇上婉轉噬咬。
而這一切,全部落入唐北玥淡漠無比的眸。
唐北玥淡漠的眸,瞬間犀利。
唐訣憤怒喝道:“你們在做什麼?”
宮民川眼尾淡淡地掃過去,唇角一邊下沉,竟然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如你所見,做*愛做的事啊……”
下一刻,他隻當他們不存在,繼續摁著悠悠,親她的唇,甚至手已經探入女人的襯衣,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摩挲……
唐北玥推開唐訣,伸手拉住悠悠的手,一把將她從宮洺川懷裏拉出來。
其實,如果不是宮洺川故意放手,他怎麼能把她拉出他的懷抱。
悠悠被唐北玥拉出來,差點跌下車,唐北玥扣住她的細腰,將她摟在懷裏,冷冷睇著宮洺川:“宮洺川,你這是在報複我的吧?”
宮洺川道:“隨你怎麼想。”
唐北玥臉色倒是平靜:“可是你的孩子是被你一棍子悶掉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悠悠臉色一白,他們在說什麼?她怎麼聽不懂?
唐北玥說她流過產,難道他們現在說的那個孩子就是她流產的那個?
竟然是被宮洺川給打掉的麼?
腦海中倏然泛起一抹痛意,有些零星的片段在腦海中掠過。
她躺在地上,滿身的血,而宮洺川手提著棍子,就站在她旁邊……
“啊……”悠悠發出一聲驚恐的嘶喊,捂著頭,痛苦地蹲在地上:“好痛……”
唐北玥和宮洺川臉色俱是一變。
唐訣有些驚恐:“大少,樂小姐好像要犯病了。可是我們沒帶鎮靜劑。”
痛苦、血腥、無助這些負麵情緒會導致她體內菌株發作。
她瘋狂地抓自己的頭發,眼睛血紅,似乎真的是要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