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的人也不管什麼現在到底是什麼宴了,比起枯燥的樂舞來說,現在的狀況會更吸引人一些,開始紛紛猜測誰會贏。
不知什麼時候寒清羽也湊了過去,拍了拍林昊的肩,“最近我和六弟都不在京城,但你怎麼也什麼都不知道。”
林昊無辜的幹笑了下,“他不想讓人知道的事,誰能查出來。不過,你倆不覺得這個叫獨孤瀲的人和夜無痕在哪裏有些相似?”
“一定是夜無痕的姐姐!”寒沐楓一臉嫌棄的說道:“原來七弟這麼禽獸姐弟都不放過!!”
“你是不是傻!”林昊使勁拍了下寒沐楓的頭,“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我明白了。”寒清羽懂了林昊其中的話,“不過他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變態’的思想我等理解不了啊”
寒沐楓見兩人一問一答,完全不理解話中的意思,可惜兩人誰都沒有給他解答,留他一人在那糾結。
華清宮不隻有樂舞,還有雜耍,戲曲等都有在這表演,所以用來兩個人比試到顯得很寬敞。
除了獨孤瀲和原芷晴,其餘的人都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寒洛澤說了句“點到為止”便不再言語。
中央的兩人麵對麵,拿著烈炎鞭的原芷晴見獨孤瀲空手站在那裏,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不拿武器?別說我欺負你。”
獨孤瀲戲謔一笑,“太自滿,小心會躲到哥哥懷裏哭喲。”
話音剛落,被激怒紅著臉的原芷晴就揮鞭而至,鞭鞭淩厲,“劈啪”的聲音響徹大堂,每一鞭都有種想把眼前的人置於死地的樣子。
而麵對如此密集的攻擊,獨孤瀲仍然是一臉笑意,輕鬆的躲過每一鞭,就好像鞭子不存在一樣。
席間的人原以為會看到一場精彩絕倫的比試,沒想到確是這種“逗人玩”的戲碼,也不怎麼關心這顯而易見的輸贏了。
早就把心思放回來的寒雄心裏對寒洛軒恨的牙直癢,但表麵還是一臉平靜。先是一個夜無痕什麼都沒查到,現在又出現一個獨孤瀲,雖然獨孤這個姓不常見,但也是有的,眼前這個女子,寒雄絕對可以確定,一定是那個獨孤家的人。不過,有一點沒搞清楚,當初夜無痕應該是用來作掩護的,為何又讓她出現了?難道是查到了什麼?
“這,一邊倒啊。”不再糾結的寒沐楓一臉無趣的說道:“獨孤瀲這麼厲害真看不出來,寒洛軒身邊怎麼都是這種人?”
“你下回可以去問問。”
“嗯,還有夜無痕的事,就算他再‘變態’也不是真變態啊。”
林昊和寒清羽無語了看了看寒沐楓,防止被帶著變蠢,不打算再和他過多交流。
持續的揮鞭讓原芷晴漸漸體力不支起來,就算是習武之人,但畢竟也是個小公主,又沒有深厚的內力支持,鞭法變的有些淩亂起來。反而獨孤瀲仍然是原來的模樣,一絲不喘。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原芷晴停下了攻擊,微喘著,“膽小鬼,你就隻會躲嗎?”
獨孤瀲挑了挑眉,“萬一傷到小公主會有失和氣,畢竟,貴國是來和談的。”
這句話正好提醒了原芷晴做的這一係列的事情是有多麼不理智,不過原芷晴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趁機揮出充滿殺氣的一鞭,不過隻纏上了獨孤瀲的胳膊。
雖然獨孤瀲是故意的,但突如其來的疼痛讓臉色瞬間變白,竟然忘記了這個是剛上完金創藥受傷的手臂。見原芷晴要抽回鞭子,眼中一寒,忍著痛處將鞭子奪了過來,用另一手隨手一揮,就要打到還沒來的及躲開原芷晴的臉上。
原芷晴閉著眼睛要接下這一鞭時,原旭突然閃到她身前,一下子抓住了正揮下的鞭子。原來,原旭見自己妹妹根本打不過獨孤瀲,時刻盯著,找緊時機出手。
“你輸了。”獨孤瀲鬆開手中的鞭子,看著還沒緩過來的原芷晴,“從一開始你就錯了,能讓寒洛軒看上的人,她會是一個躲在別人身後的人嗎?記住你說的話。”說完轉身對寒洛澤行了個禮。
寒洛澤點了點頭,“看來勝負已分,原國還有異議?”
“回皇上,沒有了。”原旭現在也很忐忑,一個來和談的小國,在太後壽宴上大鬧,怎麼想後果都會很嚴重。
但原旭想像中的場景沒有出現,寒洛澤隻是讓他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知道那個麵帶微笑的明黃身影到底想什麼,隻能滿心忐忑的帶著一臉不甘的原芷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今日是太後壽宴,是一個喜慶的日子,中間這一個小插曲當是給壽宴助興了,就是不知母後看的是否開心。”
“是哀家太關心眾皇兒的婚事了,總想著要多囉幾句,是哀家掃了大家的興了。”
眾人也不知是不是商量好的,齊聲說道:“不掃興,太後鴻福齊天,太後關心的,也是臣子所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