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皓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對著花嬤嬤微微一笑,“有勞花嬤嬤了,銀兩一會兒會有人送上的。”
“那我就先告退了。”說完,花嬤嬤便走開了。
剛進到屋裏關上門,若水轉身就單膝跪下,“公子,屬下辦事不利,請公子責罰。”
“沒事,快起來。”蘭皓將若水扶起牽至桌邊,坐下。“我就知道是這樣,你還偏要來這裏試一下,幸好沒出什麼事,否則我怎麼和他們交代。”說著還搖了搖頭。
若水在聽到“他們”這兩個字時稍微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著說道:“他們,嗬嗬,他們才不會管我的死活。”
獨孤瀲雖然想掙脫寒洛軒的懷抱,但是在怕動靜太大被發現,於是隻用眼神示意“放開!”寒洛軒嘴角一彎,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那就別怪我了,獨孤瀲狠狠的掐了一下寒洛軒的胳膊,但是,看著麵不改色的人,知道還是放棄好了。“你知道‘他們’是誰嗎?”獨孤瀲在聽到屋內兩個人對話之後用口型問道。
寒洛軒看著懷裏的獨孤瀲有些小心的樣子,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心裏撓了一下,沒有回答,反而低頭就親了下獨孤瀲。
又被調戲的獨孤瀲一下子忍不了了,瞬間掙脫懷抱站了起來,一腳就把寒洛軒從房頂踹進了屋內。
雪舞一看到夜無痕就立馬拽住寒洛澤的衣袖哭著說道:“嗚嗚……,皇帝哥哥,就是他,就是他要搶走我的洛軒哥哥,皇帝哥哥快把他趕走。”
“舞兒,閉嘴!”寒熊出聲嗬斥道。
雪舞立馬閉上了嘴,弱弱的躲在了寒洛澤的身後。
寒洛軒拿出玉扇輕搖起來,“不知皇兄這麼急的召臣弟進宮所謂何事?”
“聽雪舞說,七弟喜歡男人,而且那個男人就是你身邊這位夜無痕公子?”寒洛澤打量了一下夜無痕問道。
寒洛軒輕聲一笑,“皇兄,臣弟不是喜歡男人,而是隻喜歡這一個男人。”說著便將夜無痕摟進懷裏。
雖然獨孤瀲此刻有萬般不願,但為了戲能唱下去,隻能稍微忍一下了。“小生一介平民,如何能得到王爺的抬愛,況且,小生還是男人。”夜無痕用力拉開環繞在腰上的手臂,閃在一邊。
“看來舞兒說的有一半是事實了。”寒熊看了看夜無痕說道。
“喲,皇叔也在這呢,真是失禮了,沒有給皇叔請安。”寒洛軒裝出驚訝的樣子。
這個七弟,還是老樣子,嗬,不過看這老狐狸的臉都綠了,看來氣得不輕。寒洛澤笑想著。
寒熊看著渾身邪氣的寒洛軒氣就不打一處來,“七王爺的安,老夫可受不起。”
聽到這話寒洛軒微微一笑,“皇叔這樣說可是折煞我呀,小的給老的請安,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你!!”寒熊自知說不過寒洛軒,隻得狠狠的甩了甩袖子。
寒洛澤雖在心裏偷笑但表麵還是很正經的說道:“七弟,少說兩句。”
“是,皇兄!”。寒洛軒用玉扇擋住微帶笑意的嘴角。
寒洛澤輕咳了一聲,“過段時間就是太後的壽辰了,各國的使者都會前來我國賀壽,看七弟這個樣子是要一直帶著這個夜無痕公子了,這要傳出去,對我國可沒什麼好處,不知是否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皇兄不必操心,臣弟自有辦法,臣弟可是很舍不得無痕從臣弟身邊離去呢。”寒洛軒說著還深情地望了夜無痕一眼。
夜無痕忽略掉寒洛軒深情和雪舞能灼傷人的眼神繼續眨著雙眼扮演著無辜的角色。
“看來七弟是很有辦法呢,不過,既然鬧出這麼大的事,總該有點懲罰才是,那這次的太後壽辰就交給你來辦了。”寒洛澤略帶嚴肅地說道。
“皇……”
寒熊剛要開口,寒洛軒接了過來,“皇兄,這可不妥啊,我覺得還是讓皇叔的兒子寒齊來辦吧!”
“可是皇叔在剛才還推薦讓你辦壽宴的,是不是皇叔?”
算你們狠,寒熊心裏恨恨的想著,“是,皇上,老臣是有意讓七王爺辦壽宴,沒想到,想到一起去了。”
看著黑著臉的寒熊,寒洛澤心裏一陣暗爽:“那就這麼定了,朕就命令你和夜無痕一起辦這場壽宴。”
“皇帝哥哥,那我怎麼辦……”雪舞露出帶雨梨花的小臉,慘兮兮的問道。
寒洛澤摸了摸雪舞的頭剛要開口,寒熊的聲音響了起來,“舞兒,不要胡鬧,過來!”
雪舞隻能慢移到寒熊身邊。
“皇上,沒有別的事,老臣先告退了。”
“好,皇叔回去好生休息,小安子,送皇叔。”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