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啦,跟著我走就好啦,走,我們去換衣服。”
京城的街道上,出現了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大的一身紫色長衫,如緞的黑發被隨意束起,平淡無奇的臉上唯有一雙黑瞳顯得有些特別。而他手裏牽著的小孩子卻頗引人注目,圓鼓鼓的小臉上掛著一對好看的小酒窩,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住的看向四周,感覺什麼都好新奇的樣子每當有喜歡的東西時,就會很興奮的拉著那個平凡的男子過來一起分享,這麼可愛有很懂禮貌的孩子一下子受到了街上行人的喜愛,都想來摸摸他,逗逗他。
越來越多的人讓淩思默快不能呼吸了,轉身用可憐的眼神求助身邊的獨孤瀲。看著淩思默恢複到了平常的模樣,獨孤瀲寵溺一笑,抱起他,快速離開了街道。
夜晚悄悄降臨,帶著已經喊餓的淩思默來到了京城第一酒樓“天下居”。聽說這家酒樓的菜真是天下第一美味,當然要來嚐嚐看了。隻是獨孤瀲並不知道,有一件陰謀正在悄悄發生。
東北交界處
“主子,你快醒醒!!!”聽到前方樹林中傳出的聲音,剛進入這片樹林的淩凡聽見的這個聲音前去查看,隻見一個渾身是血的人焦急的搖著看起來毫無生氣的人。
“唉……”微微的歎了口氣,看來那小丫頭給的東西真的是用上了呢,不過真是舍不得啊,下次見麵多要點好了。
走到二人跟前,淩凡將懷中的瓷瓶遞給那個渾身是血的人,“你家主子是中了毒,這個解藥可以解天下任意一種毒,服下一個時辰後便會醒來。但相不相信就在於你了。”說完便轉身離開。
看著這位老者遠去的背影,渾身是血的人仿佛下定決心般準備放手一搏,相信那位老者,於是便把瓷瓶中充滿藥香的藥丸塞入被他稱之為主人的口中,心裏祈禱著:主人,你一定要醒來啊!!
雪舞一看到夜無痕就立馬拽住寒洛澤的衣袖哭著說道:“嗚嗚……,皇帝哥哥,就是他,就是他要搶走我的洛軒哥哥,皇帝哥哥快把他趕走。”
“舞兒,閉嘴!”寒熊出聲嗬斥道。
雪舞立馬閉上了嘴,弱弱的躲在了寒洛澤的身後。
寒洛軒拿出玉扇輕搖起來,“不知皇兄這麼急的召臣弟進宮所謂何事?”
“聽雪舞說,七弟喜歡男人,而且那個男人就是你身邊這位夜無痕公子?”寒洛澤打量了一下夜無痕問道。
寒洛軒輕聲一笑,“皇兄,臣弟不是喜歡男人,而是隻喜歡這一個男人。”說著便將夜無痕摟進懷裏。
雖然獨孤瀲此刻有萬般不願,但為了戲能唱下去,隻能稍微忍一下了。“小生一介平民,如何能得到王爺的抬愛,況且,小生還是男人。”夜無痕用力拉開環繞在腰上的手臂,閃在一邊。
“看來舞兒說的有一半是事實了。”寒熊看了看夜無痕說道。
“喲,皇叔也在這呢,真是失禮了,沒有給皇叔請安。”寒洛軒裝出驚訝的樣子。
這個七弟,還是老樣子,嗬,不過看這老狐狸的臉都綠了,看來氣得不輕。寒洛澤笑想著。
寒熊看著渾身邪氣的寒洛軒氣就不打一處來,“七王爺的安,老夫可受不起。”
聽到這話寒洛軒微微一笑,“皇叔這樣說可是折煞我呀,小的給老的請安,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你!!”寒熊自知說不過寒洛軒,隻得狠狠的甩了甩袖子。
寒洛澤雖在心裏偷笑但表麵還是很正經的說道:“七弟,少說兩句。”
“是,皇兄!”。寒洛軒用玉扇擋住微帶笑意的嘴角。
寒洛澤輕咳了一聲,“過段時間就是太後的壽辰了,各國的使者都會前來我國賀壽,看七弟這個樣子是要一直帶著這個夜無痕公子了,這要傳出去,對我國可沒什麼好處,不知是否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皇兄不必操心,臣弟自有辦法,臣弟可是很舍不得無痕從臣弟身邊離去呢。”寒洛軒說著還深情地望了夜無痕一眼。
夜無痕忽略掉寒洛軒深情和雪舞能灼傷人的眼神繼續眨著雙眼扮演著無辜的角色。
“看來七弟是很有辦法呢,不過,既然鬧出這麼大的事,總該有點懲罰才是,那這次的太後壽辰就交給你來辦了。”寒洛澤略帶嚴肅地說道。
“皇……”
寒熊剛要開口,寒洛軒接了過來,“皇兄,這可不妥啊,我覺得還是讓皇叔的兒子寒齊來辦吧!”
“可是皇叔在剛才還推薦讓你辦壽宴的,是不是皇叔?”
算你們狠,寒熊心裏恨恨的想著,“是,皇上,老臣是有意讓七王爺辦壽宴,沒想到,想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