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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香皂做了幾十塊了,這次沒用顧雅箬說,李斐提前給擎西捎了信。
擎西很快把有顏色的油紙送來了。
看到顧雅箬,態度十分恭敬,“顧姑娘,上次的事情多謝了。”
要不是她,他那妻弟現在已經被砍斷雙手,在大街上要飯了,而他的日子也會雞飛狗跳,不得安寧的。
顧雅箬一臉不解,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什麼事情謝我?”
擎西噎住。
看了看一邊正在埋頭幹活的李斐,再看看一臉迷蒙不解的顧雅箬,“那個,在下謝錯人了。”
“又是一個傻子!”
顧雅箬低聲說了一句。
擎西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大木盆裏去。
李斐和福來仿佛沒有看到,低頭幹自己手裏的活計。
擎西穩住身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幹脆一咬牙,擼起袖子,來到李斐麵前:“主子我來吧。”
李斐這才施舍給他一個眼神。
看懂了他眼神裏的涼意,擎西心裏發顫,不敢再廢話,連忙動手幫著李斐洗鮮花。他怎麼忘了呢,主子從小錦衣玉食的長大,什麼時候幹過活,如今自己這個不長眼的,來了不先幫主子,反而給顧雅箬道歉,不僅當著主子的麵打主子的臉,還無視了主子,不惹了主子不高興才怪。
“既然有人幫忙,不如你跟著我出去一趟?”
對著李斐,顧雅箬換了一副笑意吟吟的模樣。
李斐受用,嘴角露出笑意,想也不想的點頭。
“擎西先生,你的馬車暫時借我們用一下。”
顧雅箬笑著說。
擎西連忙點頭:“馬車就在外麵,您盡管用。”
兩人走了出去。
等聽到兩人的腳步聲出了院門了,擎西才敢抬高手,用袖子隨意的擦了擦自己腦門上,不知是嚇出來的,還是熱出來的汗。又深深呼出了一口氣後,拉著大木盆到了福來身邊,左右看了看,確定了院子裏再沒有了別人以後,壓低了聲音問:“福總管,主子和箬兒姑娘……”
福來抬頭看他,眼含警告:“擎西,管住你自己的嘴,要知道什麼事該說,什麼事不該說!”
擎西倒是沒被嚇住,聲音還是壓得很低:“我這不是看院中沒人,才敢問你嗎?當著主子的麵,你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問。”
先別說主子身份尊貴,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高攀起的,就是顧雅箬,那還是一個孩子啊。
“京城裏的事情如何?”
福來猶如沒有聽到他的話,反問。
“聽說有幾人已經選進府裏了,具體如何,我也不知道。”
顧雅箬和李斐兩人坐著馬車,來到田村。
那日,張老漢雖說答應了十日準能編好,可顧雅箬走了以後,他便開始沒日沒夜的編,短短的幾日,已經編好了七八十個,原本是想著等全部編好了以後,自己和兒子用大背簍背著給送過去呢,沒想到顧雅箬竟然親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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