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舞跟著修應恒去和幾個重要的公司董事打招呼,突然被一個服務生撞了上來,一杯紅酒頃刻間全倒在了她的衣袖上。
她隻感覺到胳膊一涼,頓時嚇了一跳,愣愣的盯著衣袖上巴掌大的一塊汙漬麵露驚慌之色,有些急了。
這可是修應恒專程定製的禮服,其價值不可估量,就這麼給毀了可怎麼得了,以修應恒最近和她不對盤的狀態,該不會找她賠償吧?
服務生拿著毛巾連連道歉就要上前來給她擦拭,卻被修應恒一把拽住了手腕,服務生頓時麵色大變連連呼痛。
季青舞此刻已經清晰的感覺到身側男人渾身浸透的森寒之氣,隱隱有爆發的趨勢。
季青舞忙伸手按住了修應恒的手,開口道:“我去洗手間清洗一下,剛粘上應該沒事的。”
修應恒挑眉,見她一如既往的慈悲心腸,於是漫不經心的鬆開了手。
服務生獲得自由立即慌不擇路的消失在人群中。
季青舞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個服務生連一聲抱歉都沒說這也太沒有禮貌擔當了吧。
難怪從剛才她開口開始,修應恒就用一種看白癡的表情看著她。
季青舞內心一陣憋屈,在修應恒的散漫目光注視下轉身去找洗手間。
毫無方向的轉了好幾道走廊,終於看到一個門上有著女士字樣的洗手間。
季青舞心情煩躁的打開水龍頭準備清洗衣袖,可怎麼也有些夠不著,於是俯身將手臂湊到水龍頭下方,慢慢清洗起來。
沒想到紅酒汙漬這麼難洗,她用手搓了好一會兒那一團痕跡依舊很明顯。
正心急間,突然感覺到後腦猛然一陣劇痛,她白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季青舞發現自己被蒙住了眼睛,透過眼角縫隙,意識到現在正身處一個暗黑的房間,四周窗戶緊閉,不知道到底身在何處?
隻是,她十分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腦袋疼得厲害,估計已經腫了一個大包。
渾身都酸痛不已,倒像是被人打了一頓難受得不行。
到底是誰,下手如此狠,她覺得渾身都被禁錮了一般的無力,動了動手腳猛然驚覺自己被人用麻繩結結實實的綁在一個破舊的椅子上,全身都被緊緊束縛,她越是掙紮身上的麻繩好似越發收緊。
幾番掙紮之後,她隻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困難起來,手腕上肯定被繩子勒紅了一大截。
她被捆得越來越緊,如何掙紮也脫不開,季青舞心焦不已,內心陡然升起一股恐懼。
是誰綁了她?
對方又是如何輕易在那麼多人的場所把自己弄走的!
修應恒察覺她不在了嗎?
如果修應恒沒有察覺她的失蹤,那她豈不是死定了。
她心中恐懼不已,隻希望對方不是要她的命。
突然傳來清晰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這聲音越來越清晰,隻聽到房門吱呀一聲,有人走了進來。
是個女人!
季青舞感覺到正對麵的暗影下此刻坐著一個人,而這人的身後站著兩個高大身影。
“你是誰,為什麼綁我?”季青舞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不那麼恐懼,她總覺得這裏有一個人有著一種令她有些熟悉的感覺。
是熟人,可她內心十分確定,對方不是楚幼琳!
來人沒有說話,微勾的唇角露出一抹殘忍笑意,揮手讓身後的男人上前拽住了季青舞的肩膀和手臂。
男人開口沉聲質問道:“說,你們紀家的金庫鑰匙在哪裏?”
金庫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