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原來是場戲中戲(1 / 2)

許玉珍看了一眼沈庭軒,道:“庭軒,事已至此,一個是你的妻子,另一個是你表妹,還有一個是說謊的下人,你覺著要如何處理?”

沈庭軒領悟母親的言外之意:既然安沐顏不給她台階下,而她又因了樓玉畫為難,最後隻有一個法子解決這事兒,將所有的罪名都安在那下人身上,這樣一來事情就能圓滿解決了。

不過,沈庭軒就算明白了許玉珍的意思,也沒有按照許玉珍的意思去做。

他回應許玉珍:“說謊的下人要懲罰,而沐顏和玉畫之間,也要分出個對與錯,既不能讓無辜的人白白受冤屈,也不能讓幕後策劃的人輕易逃脫。”

“若想要知曉失竊事情到底是誰做的,很簡單!”沈庭軒說著,牽起了安沐顏的手,道,“她身子骨不舒服,我是知曉的,包括她去房內休息,也提前和我打過招呼,我還有隨身的丫鬟都可以作證。”

“表哥,你最喜歡護著表嫂,既然身邊人可以作證,我隨身的丫鬟也能作證我不舒服去了房內休息。”樓玉畫不死心,依舊垂死掙紮。

許玉珍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樓玉畫,蠢起來真是夠笨的,現下的局麵對樓玉畫不利,她竟然還在和沈庭軒強嘴。

沈庭軒卻搖搖頭,道:“與其讓你身邊的丫鬟作證,不如讓母親給你作證吧。”

他說著,對許玉珍道:“母親,玉畫常伴你身側,今日她什麼時候和你分開,東西又是什麼時候發現丟失,包括玉畫今日有何異常之態,想必母親都一清二楚。”

“偷竊事情極其惡劣,偷竊之後還故意而為地栽贓陷害更是可惡,無論是我,還是母親,想必都是不能容忍與縱容這樣的事情再發生的。”沈庭軒有理有據,許玉珍根本沒法子找到機會辯駁。

沈庭軒繼續道:“你們說我對安沐顏是護妻,可你們想過沒有,我信她,知曉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才會護著她,假若真是她,我定然會是第一個懲罰她的人,隻因我是她最親近的人。”

因為是最親近的人,所以才要公正是麼?

許玉珍聽著兒子說的這番話,為何她覺著沈庭軒不是在表明自己的態度,而是為了說給她聽呢。

她是樓玉畫最親近的人,就要以身作則,讓樓玉畫不要繼續錯下去迷途知返是麼?

許玉珍覺著兒子也給她施加了極大的壓力,如今,她是不能繼續維護樓玉畫了,反倒隻能逼著樓玉畫承認陷害安沐顏這件事兒。

不然,她作為督軍府的老夫人,成了一個顛倒黑白的人,以後下人們根本不會服她。

“跪下!”許玉珍對樓玉畫厲喝一聲。

樓玉畫被嚇得不輕,雖然撲通一聲跪下了,嘴裏依舊狡辯著不是她做的這些事兒。

“你和我說身子骨不舒服,是不是騙我的?”許玉珍問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平淡,顯然,她心中早已有數,問到這些事兒的時候也就不意外了。

樓玉畫否認:“不是的,姑母,我確實不舒服,我……”

“夠了,都到這樣的份上了,你還嘴硬有什麼意義呢?”許玉珍隻想著讓樓玉畫認個錯,早些了斷這件事,也好早些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