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警衛離去,蘇芮快速逃離現場,去往了許玉珍的住處。
許玉珍的住處,有專門的人把守,顯然人在裏麵,蘇芮覺著是進不去了。
她特意饒了路,悄悄地去往了放藥材的地方。
每次,舒菡都會這麼做,那麼,她按照舒菡的習慣,將東西交給管藥的人。
一會兒,警衛就算在原地找不到她,她也有理由,說自己存藥去了。
如此,才不會被警衛懷疑。
等她放好了藥,並沒有立馬離開督軍府,而是再次走到許玉珍的房門前。
今日的天氣不是很好,涼風陣陣,蘇芮渾身濕透,吹了風,咳嗽起來。
但是,這咳嗽,半真半假,她是故意咳地很大聲,想要引起看守人的注意。
“舒大夫?”看守的人叫了一句。
不過另一個人又叫了一句:“蘇大夫?”
兩個人看著蘇芮,都糊塗了,自從知曉蘇芮沒死,大家都分不清來督軍府的人究竟是舒菡還是蘇芮。
蘇芮嫁妝舒菡的口吻,淡淡笑道:“我是舒大夫!”
他們見她如此應聲,並未懷疑。
外麵的動靜,引起了裏麵人的注意。
許玉珍對樓玉畫示意了一眼,然後道:“去看看,誰來了。”
樓玉畫聽了許玉珍的吩咐,打開房門,走到了外麵。
看到蘇芮站在那裏,樓玉畫驚愕了一下。
很快,樓玉畫將驚訝的表情隱去,故作淡然地問蘇芮:“你是?”
“她是舒大夫!”說話的人是看守,並不是蘇芮。
“我在問她,你多什麼嘴?”樓玉畫不悅道。
看守不敢說話了,他低下頭,回到之前的位置,站著。
蘇芮溫婉地叫了樓玉畫一句:“樓小姐。”
聽到蘇芮這麼叫自己,樓玉畫本能地認為對方是舒菡,因為蘇芮絕對不可能這麼叫自己,舒菡卻是有禮貌慣了。
樓玉畫問:“今兒個,你怎麼來督軍府了,也沒人叫你來看診。”
“看來是樓小姐不太清楚,每逢今日,都是醫館給督軍府備一些藥的日子。”她說完,還加了一句,“所以,沒當這個時候,我都會親自來督軍府一趟。”
樓玉畫明白了之後,不好多說什麼,想來,定下這樣的日子,隻可能是沈庭軒的主意。
這時,許玉珍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誰啊?”許玉珍問。
樓玉畫應聲:“是舒大夫!”
“讓她進來!”許玉珍如此道。
聽到許玉珍如此言語,樓玉畫對舒菡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蘇芮心中明了,樓玉畫如此客氣的對她,無非是因了沈庭軒。
要不是因了沈庭軒,以許玉珍和樓玉畫如此對她的態度,怎麼可能對她的妹妹態度好。
蘇芮看樓玉畫極其不順眼,但她並未表露出來,既然要裝作舒菡,那麼,就要裝的像。
她絕對不能讓許玉珍和樓玉畫兩個人看出半點破綻,蘇芮如此暗下決心。
跟著樓玉畫進了許玉珍的房間,這個房間的陳設還和當初一模一樣,她上次和許玉珍起爭執,也是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