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鬆了一口氣回來,有些鬱悶,原本是準備玩劉南溪的,沒想到感覺最後被玩的是自己,所以人果然不能做壞事啊。
結果等她一回來,就看到大灶裏那鍋帶血的的豬草全沒了。
沈青青輕輕的抖了抖,問一旁在幫忙的王嬸:“王嬸,這鍋豬草呢?”
王嬸特別耿直的說了一句:“哎,我看到到豬草都煮開了,圈裏的豬也餓得嗷嗷叫,所以就替你將豬也喂了,今天你辛苦了就多休息吧,不用謝。”
沈青青:“……我謝謝你了,王嬸。”
豬吃了人血應該沒事吧?!
王嬸還嘎嘎笑呢,拍著沈青青的肩膀說道:“都說了不用謝,青青你咋這麼客氣呢?哈哈哈。”
沈青青還能說什麼呢?隻希望自己精心挑選的那兩頭大肥豬,不會因為吃了劉南溪身上的血被毒死,因為這個人就是挺狠毒,別以為現在裝乖,她就不記得以前的劉南溪是什麼德行。
一切都看似真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顧容情忽然失蹤了。
忽然——仿佛從人世間蒸發了一樣。
顧容情就是在劉南溪來找沈青青吃早飯的那天消失的。
原本說隻是想出去逛逛,看看有什麼撈錢的門路。
可男人到中午並沒有回來,那時候劉南溪的手指頭跟手分了家,沈青青在醫院裏麵不是很緊張但又必須盡義務的守著,直到醫生替他接好了斷指。
所以才導致,原本出去晃晃的人中午沒回來也沒引起重視。
下午安排好劉南溪住院,沈青青回到家裏,口幹舌燥,一口氣灌入了幾大口井水,這才算緩過勁。
這時候,終於意識到問題。
她跟王晴抱怨道:“顧容情一大早出門,現在還不會。一點都不顧家,也不說一聲,現在都不回,我跟逗逗被人抓走了他都不知道。”
王晴也跟著一鼻孔出氣道:“就是就是,也不算窮啊,家裏有幾萬存款,市區有套房子租出去,租金都夠你們家開銷,和張愛國的這個野味店有一半的股份是他的。你說他還有啥不知足?現在是出去撈錢的時候嗎?現在是努力學習看書,考大學的時候。你說,你都誇下海口了,如果沒考上,人家劉軍考上,你這當妻子的麵子往哪裏放呀?”
沈青青:“就是就是。”
“以後高宇翔回來,他大學生顧容情高中生,丟人死人。”
沈青青:“說的對啊。”
“跟個二流子的,二流子才到處走走撈錢呢。”
沈青青立刻不幹了:“什麼二流子啊,我們家容情那是心疼我跟逗逗,要他自己根本就是視錢財如糞土的主。”
回想前世,他身價億萬,伸伸手指頭都來錢,哪裏將錢看在眼裏。
她家顧容情很厲害的。
王晴哈哈大笑,羞沈青青道:“喲,這就心疼你男人了啊,死相,還說不得,是不是?”
沈青青破罐子破摔,小腰一叉道:“就是說不得,不許說他,其實他——他真的挺好的。”
閨蜜兩個打打鬧鬧的一會兒又和好了,頭靠著頭討論點私房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