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月生的話,賈義頓時語噎,他頓時想起自己父親派來保護自己的人都被月生給殺了,雖然他並不認識那些人,但畢竟是五台派的人,回去後還不知道該和自己父親說,一想到這他就感到頭疼。
不過僅僅頭疼一會兒,他就將其拋在腦後,現在無論什麼事情都比不上何文熙的事情。
他起身拱了拱手,道:“那就麻煩月兄了。”
“月生大爺隻是不想交易沒有完成前你就掛掉了,走吧!”
月生站起身,撫平袍子上的褶皺,踏出一步,如同有一層薄薄的膜破了一般,四周的交談聲又充斥了整個大堂,賈義這才驚覺之前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的聲音都消失了。
是他開始警惕四周的人起?還是月生說話的那時候?
“不過是些小手段罷了,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反而會惹得不少人懷疑。”
月生看了賈義一眼,剛才他不過用葬送之力設下一個屏障罷了,踏入鎖人魂之境的強者都可以辦到。
賈義點了點頭,他實力雖然不強,但見識還是有的,對月生的實力評價又高了一些。
眼前這人是拘吞賊之境的強者也說不定?他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將他自己的都嚇了一跳。
“不對,不對,怎麼可能,拘吞賊之境的強者即使在五台派都是長老一級的人物,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讓我遇到呢?”他搖了搖頭將自己這個念頭甩出腦海。
月生走出客棧之後,確定四周無人,他從空間百寶囊之中拿出一件帶有帽子的黑袍給自己套上,然後拿出天演子隨手煉製出的無臉麵具,雖然這麵具隻是一件一紋詭兵,但月生發現上麵的隔絕之力極為強大,即使鎖三魂強者也難以看穿。
套上這一身的月生身上氣質驀然改變,從之前的凶悍具有力量的壓迫感變為了神秘詭譎,有一種籠罩在霧氣中讓人看不清的樣子,要不是賈義看見月生帶的麵具,他幾乎不敢相信剛才前後是同一個人。
“走吧!”月生控製自己的聲帶讓其變得有些沙啞。
“月兄你先等一等,我去租兩隻能夠代腳的畜生。”
賈義轉身向著客棧不遠處的租賃莊子走去,不一會兒就帶回來了兩隻比普通馬匹高大一半的褐色駿馬,毛發靚麗,神駿無比。
“月兄,這是具有妖族血脈的騎乘之物,有了它我們至少可以提前兩天抵達皇城。”賈義介紹道。
月生點了點頭,擁有妖族血脈的騎乘之物在這個世界很常見,他之前就在大齊的方白州見過盤陀和犀鳥兩種,是沒有到拘吞賊之境的人很好的代步工具。
至於到了拘吞賊之境的強者則都以有一隻精怪甚至妖作為坐騎為榮,想到這裏月生就不由摸了摸腰間的小白狐。
小白狐抖了抖腦袋,兩隻小眼睛疑惑地看著月生,她總感覺娘親似乎在想什麼不太好的事情。
月生剛走近“巨”馬,它就裏麵將四肢跪了下來,腦袋低下,身體有些顫抖,讓他眉頭輕輕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