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葬送之力進入賈義身體後,月生突然發現一團魂之力盤旋在他下腹,其中還蘊含著一絲不下於他葬送之力的力量。
“地氣?看來是他的長輩給他的保命之物。”
月生嘴角微勾,鎖地魂強者最強大之處就是能夠借用一絲大地的力量,形成獨屬於自己的氣場,任何處於其氣場的人實力都會受到壓製,甚至修為太弱了會直接連動手的能力都沒有,所以到了鎖地魂這一境界基本上不會被比自己境界低的武者給用人海戰術給堆死了。
月生雖然沒到鎖地魂,但憑借葬送之力加上葬生老祖的經驗也能使用氣場,在他拘除穢的時候就會使用了,隻不過太過消耗葬送之力,並且他的氣場是由自身殺氣和煞氣所形成,使用時連自己的心智都會受到一些影響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戰鬥根本用不到這些花裏花哨的技能,他最喜歡的招數就是巨化這一招,可以最大程度增強他的力量,一拳下去就算小山都給你砸平。
“咳咳……”
在月生將賈義體內的酒精吸出後,不過十幾秒就轉醒了。
“這是,月兄,我怎麼呢?”賈義腦袋還是有些暈乎乎的,他被灌的都是用好材料製作而成的烈酒,即使是內家高手的體質也頂不住。
“你?你被那群顧家商會的管事灌醉了。”
月生毫不在意地說到,盤坐在帳篷的一角。
“被灌醉了?”賈義並沒意識到問題的重要性,隻是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
“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
“好。”
賈義點了點頭,將一旁的被子一扯蓋在身上就要睡下,不過他過管了錦衣玉食的生活,輾轉反側始終睡不著,想要找月生說話,卻發現月生已經閉目了,就將要說的話憋回了肚子裏。
此時月生雖然閉上眼睛,但他的感知覆蓋著整個營地,無論是風吹草動還是小聲細語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顧當家,我們就這樣讓那兩個五台派的人住在營地會不會有什麼不妥呀?”一個聲音傳入月生耳中,是之前管事中的一個。
“老譚,你小聲點,那個賈義多半是五台派派主賈嬴的兒子,自己實力雖然不怎麼樣,但他身邊的那個麵具人多半是個拘七魄強者,聲音太大可能被他聽到。”顧文餘沉聲道。
“怕什麼,想要開啟耳識至少得像顧當家你這樣是拘吞賊強者才行,不然這麼遠的距離誰能聽到?再說了有顧當家你在,想必就算四周有人偷聽也能發現。”另外一個有些暴躁的聲音響起。
這時又有另外一個聲音反駁道:“章老頭,話可不能不能這麼說,這次我們運送的東西有多重要你是知道的,萬一搞砸了大殷豈會放過我們,現在皇城中各大勢力和大殷關係緊張,再怎麼小心一些都不為過。”
“好了,都別說了,那兩人不用管,沒多大威脅,如果太過警惕他們反而會被他們發現異常,這樣如果他們身上帶有傳信玉佩把消息傳給五台派就真的遭了,現在我們真正要做的還是要盡快趕路,早點將這燙手的山芋交易出去,不然羽靈族的強者追殺上來可就麻煩了,家族和大殷給我們的底牌可是快要耗盡了。”顧文餘將幾人的爭論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