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聲控燈光,我踩著樓梯貓著步子緩緩上了樓。
掏出鑰匙插門孔的時候,還生怕這點動靜驚擾了誰。明明我安慰自己屋裏麵沒人,是我自己忘了關掉什麼而殘留的燈光,但是整個人還是渾身崩得緊緊的,特別緊張,還有點害怕。
夜晚比較安靜,稍微一點點聲音,都在耳邊無限的放大著。
我盡最大的努力讓聲音小一點,小一點,然後慢慢的推開了門。
幽暗的燈光下有個人影快速從我麵前一閃而過,我感覺心髒都嚇得差點跳出來,本能的大呼一聲:“誰!”
然而這個世界仿佛已經安靜了,我這才徹底的打開了燈,五十平的房子,全部的燈,我通通打開了。
我現在畏懼黑暗,十分害怕。
在沒有了黑暗死角的房間裏,我來回查看,愣是沒看出一點點痕跡。
房間也依舊是以前的陳列。
如果真的有人曾來過,來的人會是誰,目的是什麼?我家這一窮二白的,沒有任何值錢物件,最值錢的就是我跟我媽隨身攜帶的手機,不該有賊這麼沒眼力吧?
我往臥室瞅了瞅,隱隱約約覺得床被人動過……
莫不是,我家進了死變態?偷偷潛入我家,就是為了睡一下我家的床。
想到這兒我渾身雞皮疙瘩,重新檢查了家裏的全部窗戶,通通關上以後,我才重新離開,鎖上了門。
但心裏頭卻仿佛有個死結,暫時解不開了。
什麼人來過我家,為什麼哪都沒動,隻動了床,目的是什麼。
這一切,可能要等我媽病好了,我才能稍微暗示性的問問,也許我媽能猜得到,但不是現在。
打車回到顧琛南那裏的時候,一開門就感覺屋子裏極其的壓抑和寂靜。
貓著步子走了沒兩步,就聽見餐廳傳來的顧琛南的聲音質問我:“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我將包放下,就特別心虛的挪步到了餐廳。
隻見顧琛南坐在正前方,桌上擺放的飯菜一口沒動,在我的座位上,也擺放著一副碗筷,顧琛南他在等我……
我瞬間覺得很感動,又很內疚。
而顧琛南走到我麵前後,嗅了嗅,質問:“你喝酒了?”
“我,我遇到了老朋友,就跟老朋友吃了飯,喝了幾杯酒……”我解釋的有些心虛,早知道顧琛南在家等我,我寧可把陸生那邊給推掉。
顧琛南問:“老朋友?是個男人吧?我在你身上嗅到了不屬於我的男人味道。”
我捏了把冷汗,顧琛南這是狗鼻子吧?
懲罰的意味很明顯,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顧琛南一下子拉著到了浴室,不由分說,對方已經將我剝了個幹淨,衣服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我感覺特別的羞恥,就這樣被人一絲不掛的剝了個光。
顧琛南在浴缸裏放滿了水,顧琛南像拎小雞一樣把我拎著丟進了浴缸裏。
這一次,是他伺候我洗澡了,但是我卻並不享受這種感覺,畢竟他是在懲罰我,他的力道像是要給我洗掉一層皮。
我有些委屈,卻倔強的不吭聲,還能怎麼辦,忍著。
我越是求饒,恐怕顧琛南越不會罷手,不如受著,讓他撒撒氣。
“嘶……”當顧琛南將刷子從我的大腿劃過時候,我終於忍不住出聲了。
敏感的大腿承受不住這樣的痛癢感,我甚至忍不住扭動了一下。
這下,顧琛南嘴角微微扯了扯,似乎在笑,隻聽他說:“還知道痛?那你想過我等你回來時候,會不會擔心嗎?”
我被顧琛南質問的心裏都一陣顫抖,不是害怕,不是畏懼,是有點感動,他說他擔心我。
顧琛南幾乎給我褪掉一層皮以後,才給我用浴球塗抹了全身,最後給我裹了個大毛巾就把我抱出來了。
他抱著我直奔臥室,一把將我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我的心突突跳的特別快,期待又緊張,想要,又覺得似乎反抗才是對的。
顧琛南在我麵前將領帶解開扔掉,然後對我說了句:“別急,我去洗個澡。”就轉身,離開了……離開了……
我此刻該怎麼辦?穿好衣服開溜?我有這個選擇嗎?
乖乖躺在床上等著?會不會顯得我太騷。
顧琛南在我糾結中走了出來,他洗完了澡,下身也裹著一條浴巾。
“嗬,還挺乖嘛,保持這個姿勢,方便我上你?”
被顧琛南一句話說的我羞紅了臉,立馬拉過一條被子蓋在了身上。
可我剛拉到身上,顧琛南卻一把又將被子拉開了,他邪笑的臉就呈現在了我的麵前:“既然你那麼想要男人,我就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