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刺入顧琛南的皮膚中,指甲深陷了進去,顧琛南還在我身上奮力疾馳,我索性假裝仍舊在迷醉,指甲一用力,整個手手指都陷了進去。
我想這一定很痛的,不用想都知道,一定在他的背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甲劃痕。
但是此時此刻,顧琛南也沉迷於情欲當中,他並沒有意識到這種疼痛。
隻有我自己突然的從情欲中清醒,然後帶著恨意做了這一舉動。
做這事兒的時候有撓痕是很正常的事情,女人的手都在這種情況下慣愛亂抓。
我感到很解氣,為自己的小伎倆沾沾自喜。
而顧琛南也在我的故意迎合之下,帶著我一起走上了巔峰……
事後,我們都很累。幾乎是一合上眼睛就睡著了。
但顧琛南不忘抱著我,安撫我說別怕,然後才安心的睡去。
這一刻不是沒有感動的,隻是那份溫暖,遠遠不足以彌補我失去至親至愛之痛。
第二天再醒來時候,顧琛南仍舊在熟睡。
我醒的太早了,看了下時間,才淩晨五點鍾。
我已經習慣了,有時候要很晚才醒過來,有時候又在深夜就突然驚醒。
而這一次,我已經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夢,總之腦子裏亂亂的,然後就這樣醒了過來。
我從床上爬起來,感覺渾身酸痛,雙腿軟軟的,下身也有些不適合感。
顧琛南的那玩意真的太大了,讓我充實,卻又讓我受傷。
“安冉,去哪?”大概是我動靜有點大,就這麼讓弄醒了顧琛南,他問我去哪,含含糊糊的語氣,似乎剛醒,還沒徹底的清醒過來。
“起床,去洗漱。”我微笑,帶著哼哼的語氣回答。
“一起吧。”顧琛南從床上爬起來,要跟我一起進洗手間。
我沒有再拒絕顧琛南,一起吧,增進感情……
那天應該是很浪漫的一天,我們一起刷牙,一起對著鏡子傻笑,顧琛南還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
我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18歲,一切都是純淨美好的。
洗漱完畢後,顧琛南給常助理打了個電話,讓常助理過來送早餐。
常助理效率依然很好,不到五分鍾就推門而入了。
推著一個精致的餐車,將早餐送了進來。
“顧總早。”常助理給顧琛南打招呼。
又轉而看向了我,眼神帶著些許威脅的意思,衝我打招呼道:“安冉小姐早。”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常助理的瞬間,我竟然內心感到特別的慌張,心髒上竄下跳的,我甚至有點失控,想直接當著顧琛南的麵問問他,把陸生哥哥弄去哪兒了?
可我不能,我現在的神智還不能做一個真正的正常人。
我幹脆低下頭不去看常助理。
常助理將早餐整齊的放在餐桌上之後,便開口說,先告退了。
走之前還跟顧琛南意味深長的說:“顧總,記得喂安冉小姐吃藥。”
顧琛南回答:“知道了。”
我的心裏瞬間咯噔一下,為什麼要特意強調這句話呢,難道我的藥已經被他調包了?難道那是真的能讓人變成神經病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