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往常一樣想出來散步。
想不到我的房間門口竟然放置著一張國內寄來的信。
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人郵寄信,還是跨國信。
好奇心促使我馬上的打開了信封,裏麵鮮紅的喜帖灼傷了我的雙眼般,我瞬間哭了。
這樣的結局也是意料之中的,隻是早晚問題,但我還是難過。
顧琛南邀請我,參加他和白薇的婚禮……
恩愛的婚紗照上兩個人的背影正互相挽著對方。
我告訴自己不要傷心,但是眼淚不停的往下流,胸口忍不住劇烈的起伏,緊接著,腹部有了些許疼痛。
平日裏,肚子裏的孩子也很是調皮,經常會亂動。
可如今這疼痛感,竟然不是來源於孩子的踢動。
疼痛使我緊緊的握著手,手中的喜帖被我攥得褶皺不堪。
我的額頭不停的滲出冷汗,腹部越來越痛,一陣接一陣,一次比一次更難忍。
因為我是住在醫院頂樓的一個套房的,和其他病人,醫護人員都不在一起,所以我不回到房間按鈴,,很難會有人出現管我。
我顫抖著雙手用指紋將門按開,陸生的臉就出現在我麵前,他先是想跟我說什麼,接著看見我這模樣,焦急的問:“安冉,你是怎麼了?”
“叫醫生……”我擠出了三個字。
陸生攙扶著我回了房間,迅速的喊來了我的醫生。
據說這位資深醫生目前是隻為我一人服務的,之所以把我安置在醫院住,是因為醫療設備和條件更加齊全。
到底為我一人而準備的醫生,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醫生很快的判斷出了我是要生了,孩子提前了二十多天早產。
我整個人陷入了極大的恐慌和疼痛之中……
我還沒有做好足夠的準備迎接生產。
好在醫師是很專業的,幾個女醫生陪同我生產,男醫師在外麵針對各種狀況進行應對。
原來這些醫師是會中文的,隻是聽起來很別扭,我有時候會聽錯,不能很好的配合。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聲嬰兒並不太響亮的啼哭聲,我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
我並沒有力氣看看我的孩子,整個人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就閉上了眼睛幾乎是秒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褲,手上又插著輸液管子,鼻子裏還插著氧氣管子。
明明隻是一個產婦,卻儼然像一個病人。
陸生在。
“孩子呢?”我焦急的問陸生。
我想確定孩子還好嗎?也想看看我和顧琛南的孩子長什麼樣。
“孩子因為早產,現在在保溫箱裏放著呢,醫生說保溫箱裏供氧更足,孩子沒有大礙,隻是安全起見。不過,我拍了他的照片給你看,是個女寶寶。”
說著,陸生就打開自己的手機相冊遞給了我。
我心情迫切的結果了手機,急吼吼的看看我的女兒……
不過,我怎麼也想不到,我的孩子長得那麼醜……
“好醜。這是我生的?”我撇著嘴委屈的抬頭看陸生。
我真的懷疑我的孩子被掉包了吧……
我和顧琛南長得都不黑,我的孩子怎麼黑紅黑紅的,還皺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