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時候,白薇也用了不少手段來打壓顧琛南的追求者,陳月就是眾多被白薇打壓的人之一。
陳月的父親,如同顧琛南所說,是顧氏旗下的一個小小包工頭而已,白薇便以此為由,說她配不上顧琛南。
結果,陳月被白薇硬生生的排擠到退學。
而陳月退學之後,陳寶剛,也就是陳月的父親,有一次暈倒在了工地,顧氏對員工的人文關懷還是很不錯的,又是顧琛南的同學,老董事長便親自去看他,得知,陳寶剛為了滿足自己女兒的虛榮心,把自己的腎給賣了,送女兒去了迪拜鍍金。
顧老爺子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出於好心,曾經幾次托自己在迪拜那邊的熟人,也就是那位中年男人,照顧一下這個陳月。
可沒想到,陳月現在竟然,成了那個人的幹女兒,這其中發生的事情,顧琛南並不知曉。
原來,顧琛南並不僅僅是認識那個陳月,甚至,連那個迪拜的什麼酋長都認識。
聽完了顧琛南的話之後,我不禁笑了起來,貴圈真亂。
怪不得當時顧琛南再怎麼生氣,也沒辦法對那個中年男子怎麼樣,甚至,當顧琛南聽到那個人說自己是陳詩藝的父親的時候,一臉驚訝的表情,也足以說明問題了。
顧老爺子托人照顧陳月這事,顧琛南是知道的。
陳月是被白薇排擠退學的,陳月的父親賣腎,也跟白薇有著直接的關係,而這一切,顧老爺子覺得,都跟自己有關,所以出於好心,才委托那人照顧陳月。
可讓顧琛南和顧老爺子都沒想到的是,這人,居然監守自盜。
想想當時陳詩藝的表現,再想想她跟自己幹爹說的話,二人是什麼關係,根本不用考慮了。
正當我和顧琛南談論這事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敲響。
顧琛南走過去開了門,站在門口的,居然是剛剛那個中年男人,和陳詩藝。
這倆人的到來讓顧琛南的臉色瞬間又黑了下來,我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甚至連起身都懶得起身,懶懶的看著門口的兩人。
“侄兒,不請叔叔進來嗎?”剛才可能是人太多,沒有來得及表明身份,現在私下裏,終於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顧琛南剛才也給我說過,這個人,是顧老爺子曾經的一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也沒什麼太大的交集,而且,與他的合作,早就式微,甚至,都快要到放棄了邊緣了。
此時來此,顧琛南根本都不想理會。
可是,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顧琛南礙於麵子,也不得不將兩人請進來。
不是我氣量小,麵對這兩個人,我實在是很難擺出一副好臉色來,甚至,連站都不像站起來,更別說笑臉了。
我幹脆扯過旁邊的一本雜誌看了起來。
顧琛南看著我的樣子,滿意的點了點頭,似乎很喜歡我這種姿態。
“請坐。”顧琛南客氣的讓二人坐下,隨後問道:“拉赫曼叔叔,陳...詩藝小姐,請問兩位,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