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想要殺你?”落歌疑惑的問。
從客棧到這裏,顯然是對他們的行蹤了如指掌,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一定要將他除之而後快。
南宮衍目光淩淩,臉上透著一股殺意,很顯然,他也是生氣了。
“還不確定。”
半真半假的回答,不是不確定,隻是他不願相信罷了,畢竟,他們都是至親。
落歌有些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有我保護你,他們都傷害不了你的。”
眾人:……這丫頭究竟哪裏來的自信?
不過南宮衍倒是很受用,臉上一掃剛才的陰霾,取而代之的是心滿意足的微笑。
北冥天騏實在看不下去了,他被紮得針最多,現在不僅沒人安慰他,反而還要被一波恩愛給秀一臉,他表示很不爽。
收拾一番後,他們重新上路,因為耽誤了時間,所以下山時他們加快了速度。
接下來的兩天,倒是沒有再遇上什麼意外,第四天的傍晚,他們終於到了天山腳下。
“今晚在這裏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們上山。”南宮衍說。
落歌連連點頭表示讚同,她實在太累了,現在就是給她一間馬廄,她都能睡。
這兩天為了趕時間,休息的很少,碰上荒郊野外的地方,也就隻能露宿,幸好沒碰上下雨天,要不然他們都得成落湯雞。
吃完晚飯後,落歌好好的洗了個澡,然後倒床就睡。
南宮衍和北冥天騏幾人則在另一間房內討論著明天上山的計劃。
“兩次都沒得手,明天他們肯定會在山上設埋伏的。”
北冥天騏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說到。
南宮衍勾起一抹冷笑,他當然知道,這麼簡單的事用不著他提醒。
同時他也打定主意,這次爺爺的毒解了以後,他要徹底清除族中的內患。
這不僅僅關係到以後爺爺和父親的安危,重要的是,他不能讓落歌因此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北冥天騏看了一眼南宮衍,也不在意他是否回答他自己的問題,然後眸光浮動,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怎麼說我也幫了你一個大忙,準備怎麼謝我呢?”
陳全三人默默聽著,沒有吱聲。
都說北冥天騏是一隻笑麵狐狸,從不做吃虧的買賣,他如果幫你,那肯定是早就計劃好了要圖謀你什麼。
瞧瞧他此時那副蔫壞的笑臉,不用想也沒憋什麼好屁。
不過他們衍少爺那也不是省油的燈,想要在老虎頭上拔毛,那還得看看這隻老虎的心情。
南宮衍神色輕鬆地看著他,這表情,顯然是沒生氣啊。
隻見他薄唇微揚,勾勒出了好看的孤獨。
他的五官本就如刻畫般立體深邃,不笑時給人一種嚴肅冷漠的感覺,微笑時是一種春風拂麵的感覺,而像這樣似笑非笑,給人一種很邪氣的感覺。
所以,在看到南宮衍露出這種邪邪的表情,北冥天騏知道,他是討不到什麼好處了。
都說他是笑麵狐狸,好歹他麵上功夫做得足啊,不像那個家夥,腹黑邪惡,整個就是一吃人不吐骨頭的食人獸。
罷了!罷了!
他也隻是開玩笑隨口一問,能有回報最好,沒有的話,好歹也算他南宮衍欠著他一個人情了。
就在他已經放棄準備去睡覺是,南宮衍低沉帶著戲謔的聲音響起。
“要不,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