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趙牛牛正在洞外,一抬手,揪住了一根樹枝,雙手不斷的揉捏著那枝頭上翠綠的葉子,牙關都鼓了起來。
“怎麼可能?難道他們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嗎?”
一眾衙役也累得氣喘籲籲,個個彎腰駝背撐著附近的樹木或者山石,稍作休息。
“趙頭兒,會不會他們使了什麼障眼法,已經離開了?”
忽然,有個衙役小聲提出了一種猜測。
障眼法!
趙牛牛一想到羅念有可能是被人用這種法子給帶走了,當下氣得額上青筋都爆了起來。
“該死!”
手抓住了那棵樹的頂端,用力一拉,隻聽嘩啦一聲……
底下的衙役們都被趙牛牛給驚呆了,一個個,咕嚕嚕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頭兒,你、你什麼時候會內功了?”
一口氣,居然就把一棵樹給拔了起來。
隻有趙牛牛自己清楚,自己並沒有使多大力氣,這棵樹,輕輕鬆鬆就起來了。
他回過頭,慢慢的把那棵樹徹徹底底的拽了出來,就看到一個洞口,慢慢的顯了出來。
他不由大喜,道:“快,快去給大人報信,就說找到了洞口,其餘人,跟我一塊兒進去!”
話落,就一閃身,鑽了進去。
衙役們也不敢懈怠,要是趙頭兒出了什麼事,他們也不用混了。
就在他們剛剛全部鑽進去之後,一個人影也來到了洞口前。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裝成了蔓蔓的範夫人,雙手不習慣的捂著自己的腰腹,一眼,就看到了被趙牛牛等人弄出來的洞口。
眸子一縮,閃身蹲到了洞口處,本想聽一聽裏麵有什麼動靜,卻發現,什麼聲音也沒有。
胸口劇烈的跳動起來,不安與恐懼,齊齊充斥著胸口。
怎麼辦?她要不要進去?
萬一裏麵隻有小念一個人,她倒不是怕死,而是怕不會武功的自己成為小念的負擔。
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進去之後被人發現反而會成為累贅。
可是若是趙牛牛他們全都在裏麵的話,她進去也能趁亂幫個忙什麼的,這麼一想,範夫人不由低頭看了看腳下的泥土。
淩亂的腳步,不止一個,也不止三兩個,看來他們已經有人進去了。
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瞳孔一縮,心下一橫,雙手從腰間拿出了一個小布包,提在手裏,朝著洞口爬了進去……
此時洞內
男人的體力,和女人的體力,從來都不在一個水平上,饒是從小練武的羅念,也不例外。
剛開始的時候,她的攻擊力確實不錯,領頭男幾乎要用盡全力,才能避開她毫不留情的鞭子,偶爾騰出空隙說上兩句話,都要冒著被她鞭風掃到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