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止見狀,隻是拿紅酒抿了一口,便不再多說什麼。
其實,徐司澤和徐春玲的死本來就與趙天真無關,但他清楚趙天真善良到會把原因歸結到自己頭上,所以他才會那麼迫不及待的就對林悅下了手,還有他們——
趙天真見蘇止雙眸中透露著寒光,身上頓時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連忙朝椅子後麵躲去,“你要幹什麼?是不是又在想著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驀地,蘇止就後悔自己對趙天真做了那麼多,他睥睨了她一眼,說道:“我在認真的和你說事情,你說是你不正經,還是我了?”
“額。”趙天真表情愕然,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蘇止支起身子,伸手,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又收回去,坦然道:“行了,之前的事就在此終結吧。”
“嗯,惡有惡報,到此善了。”
趙天真應了一聲,隨即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說的惡報既是指林悅,也是說徐司澤死得其所。
蘇止看到她舒緩的眉頭,不可抑製的,就伸出手去,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喃喃道:“這段時間的事情太多,沒有顧得上你,讓你有生命危險——”
“不是的!”趙天真慌的打斷他,急切說道:“上次,你能來,就夠了!”
她回憶著之前的事,甚至都忘了手背上那溫熱是蘇止的手。
蘇止見她著急解釋,就愈發的肯定了自己內心的猜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蔥白的手指在她手背上劃著圈,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說道:“那你,是要感激我了?嗬嗬。”
蘇止故意勾長了尾音,聽起來魅惑至極。不容趙天真反應,他就握住了她的手,緊緊抓住。
趙天真雙眸中的感激霎時就變成了一種幽怨,原來他上下左右都是那麼的不正經?
她的笑臉驀地一片通紅,立馬就想抽出被蘇止握住的手,卻不想他根本就沒打算放開,趙天真一急,埋頭就是一口咬,蘇止吃痛,才慣性的放開了她。
蘇止瞧著手上的壓印,皺了一下眉頭,胎停盯著還在朝著自己齜牙咧嘴的趙天真,說道:“你是屬狗的?”
趙天真朝著他咆哮了一聲,算是答應。
蘇止輕哼一聲,起身,捧起趙天真的臉,就落下了自己的唇。
趙天真懵了,全然沒想到蘇止會在這個時候吻她。
蘇止此刻,更是玩味大起,輕輕的吻在她的眼睛上,呢喃道:“你以後要是在對我這樣,我就不會客氣了。”
這一聲聲的呢喃,輕柔似三月的春風‘’四月的暖陽,將趙天真緊緊包裹,仿似稍不注意,便會沉淪。
蘇止很少這樣輕柔的吻她,他的吻通常是帶著侵略掠奪性的,不可抑製的,趙天真要去推開他的手僵在了空中,推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碰巧,那個法國服務生來上牛排了,趙天真瞅準機會,立馬將蘇止推開,與止拉開一段距離,但臉上依舊通紅。
服務生似乎是見慣了這些,臉上依舊掛著的那官方的笑意,放好餐盤,就走了。
趙天真看著兩份牛排,心中嘟囔,原來早就知道我點錯了?
但想歸想,肚子的呼號,不得不聽,趙天真連忙拿起叉子刀子開吃。
可是她平時哪喜歡吃這些,用起來十分的不順手,瞧見蘇止沒看自己,便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姿態剽悍而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