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忽然好想喝酒,好想和筱樂一樣,沒有任何煩惱的睡過去。
喬錦安找不到酒杯,索性抱著洋酒瓶,像是喝啤酒似得,大口大口的吹酒瓶。
……
顧景洲接到賀連城的電話,推開酒店房門走進去時,目光首當其衝的注意到床上躺了個喝醉的女人。
瞟過去一看,不是喬錦安。
轉過視線,才看到喬錦安臉色緋紅的趴在客廳的茶幾上,手裏還拽著一瓶空了的洋酒瓶。
“老顧,真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成這樣了。”賀連城跟在氣場龐大的男人後麵,有些緊張。
前麵給老顧打電話,一說顧嫂子醉倒在他的酒店,老顧電話裏的語氣,恨不得殺了他。
從酒店門口到現在,這家夥的表情由始至終都是那麼的可怖,籠罩著一層逼人的寒氣。
“把喬錦安的閨蜜抱走,出去的時候,把房門關上。”顧景洲手上包了一層繃帶,語氣卻和他此刻的表情一樣,覆蓋著一層薄冰。
“好勒。”賀連城眼睛一亮,心裏喜滋滋的。老顧不怪罪他,又讓他抱走小樂,他巴不得呢。
利落的抱起床上的女人,賀連城一刻不停的走出房間。
聽到房門嘭的關上,顧景洲眯起眼睛,走到茶幾邊,半蹲下身來。
女人滿身的酒氣,他嫌棄的皺了皺眉。端起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這個死女人居然關機了。
一路上,他一直在瘋狂的給她打電話。
摁了開機鍵,他自然而然的翻開通話記錄,第一條顯示的是母親。
所以,她是接了秦佩蘭的電話,才傷心的喝酒……不是因為什麼季斯年,或者賀延庭。
他揚了揚唇,看了一眼爛醉如泥的小女人,負氣的把季斯年和賀延庭的聯係人電話號刪除了,才滿意的將手機重新丟回茶幾上。
正在這時,喬錦安打了酒嗝,從茶幾上仰起臉來,醉眼迷離,生氣的拍著桌子,對著空氣嚷嚷著。“筱樂,你別睡了,過來陪我喝酒……”
顧景洲拍了拍她的發頂,伸手穿過她的咯吱窩,將她從地上撈起來。“別喝了。洗澡睡覺。”
“不,不要睡覺,要喝酒。”喬錦安撅著粉嘟嘟的小嘴,雙手胡亂的揮舞著,推開顧景洲,人又失去支撐的跌回地麵。
屁股砸的生疼,她下意識的抱住麵前的兩條‘柱子’,其實她抱住的是顧景洲的大腿。
女人嘴巴的位置正好不偏不倚的對著兩條‘柱子’的根部。
以為還在咬酒瓶,張嘴一口咬住了上麵。
柔柔軟軟的唇貼在薄薄的西褲布料上——
顧景洲的雙拳緊握,劍眉微微蹙起,很清楚自己下腹出現的變化。
看著埋在他褲.襠上的那張天真無邪的臉,咬牙切齒,平時看起來挺清純的,喝醉了酒就放的這麼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