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安,景洲,你們也來了——”
見到顧景洲,秦佩蘭的臉上浮現出慌張和尷尬,在接觸到對方帶有警告意味的眼神後,秦佩蘭蘭的嘴角硬生生擠出一絲笑容,笑的比哭的還難看。
她沒有告訴喬錦安,在不久前,她去鬱金香苑騷.擾喬錦安,讓錦安幫瑟瑟和賀延庭搭線那件事之後,顧景洲打了一通電話,狠狠的教訓了她。
“如果你再敢輕易找我老婆的麻煩,就會有人上門找你的麻煩。你應該知道,我顧景洲在A市的能耐,想讓一個人消失是分分鍾的事情,即便那個人是我的嶽母,也不會例外。”
秦佩蘭的腦子狠狠的震蕩了一下,回憶起顧景洲對她的警告。
所以,在那之後,她根本不敢去找喬錦安。要不是這次實在病的太嚴重了,她無人可以找,喬瑟瑟不管她,那個小白臉拋棄她,她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才會再次找上喬錦安的。
“媽,你好些了嗎?我知道你想瑟瑟了,特意把她也接了過來。”喬錦安朝秦佩蘭笑了笑。
她的手仍然挽著顧景洲的手臂,與他並肩而立。
這還是第一次,在秦佩蘭,她認為的家人麵前,顧景洲和她並肩站在一起,如同一對恩愛的夫婦,一對普通的夫婦。
在過去的三年,即便是在秦佩蘭麵前,顧景洲也不會給她半點麵子,連裝都不願意裝一下,完全不給她好臉色看。
每次不得不去喬家,見秦佩蘭和喬瑟瑟時,她都要被顧景洲氣的半死,回家的心情跟上墳差不多。
“好些了,好些了。”秦佩蘭點了點頭,害怕的看了一眼顧景洲。
深怕對方會因為自己這一次找了喬錦安,而怪罪自己。
得罪顧景洲的事情,她可不敢做。
……
等到喬錦安和顧景洲離開了醫院,喬瑟瑟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坐在病床邊,生著悶氣。
秦佩蘭瞟了一眼女兒,皺了皺眉,“瑟瑟,你怎麼了?”
“哼,我快被氣死了,喬錦安她一個私生女,一個沒人要的野種,憑什麼總是壓我一籌,媽,你真夠偏心的,當年你就應該讓我嫁給姐夫,現在我就是顧太太了,哪有那個私生女得意的份!”
喬瑟瑟口無遮攔的道,當年,她無意中聽到了秦佩蘭和喬仁的話,知道了喬錦安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