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一個月一樣,他即使看到了電話,也懶得接聽。
她隻能打電話給顧景洲——
在打第二遍的時候,電話終於接聽了。
夏安然迫不及待的對著話筒那邊喊,“洲……”
“什麼事情?”男人的聲音冷的沒有溫度。
她像是一條哈巴狗似得,把熱臉去貼對方的冷屁.股。
“洲……我今天該去醫院產檢了,你可以陪我嗎?”她祈求道。
“我很忙,我派助理送你去醫院。”顧景洲一板一眼的道,不想和對方浪費時間,“還有別的事情嗎?”
“洲……我是個孕婦,你就不能對我好一些嗎?”夏安然泫然欲泣的道。
“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安然,我早就和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已經結婚了,而且我很愛我現在的妻子喬錦安,我與你,隻是過去。”顧景洲冷冰冰的道,像是宣.判了夏安然的死.刑。
夏安然閉上眼,淚水淌在臉上,厚顏無恥的道,“可是我懷了你的孩子……”
“你到現在還要撒謊?你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我的麼?你確定要我把一切都說開?”
顧景洲的聲音殘忍到無情,他知道這樣會傷害到夏安然,但是既然她做出了這樣卑劣的事情,得到這樣的結果,也是罪有應得。
夏安然的心仿佛被針紮了一下,像是失了魂似得跌坐在沙發上,他已經都知道了,甚至一點不留情麵的揭穿她……
“洲……我……”
“你還要解釋什麼?你肚子裏的孩子,就是你撒謊最好的證據。”
“洲……可是無論如何,我都是愛你的啊……”連肚子裏的孩子都可以誣陷給顧景洲,夏安然的臉皮本來就已經很厚了,愛這個詞語,她張口即來,不管是對顧景洲或者是裴歐辰。
“夏安然,以前我或許是有對不起你,但是現在,我們倆之間的恩恩怨怨到此一筆勾銷,從此我們互不相欠。顧園你可以繼續住,也可以收拾離開,去找孩子的親生父親,這都隨你,反正顧園這座別墅,我也不會再要了。”
話落,電話倏地被掛斷,夏安然望著黑了屏幕,久久無言,如同一座冷卻了的雕塑。
直到很久之後,她才有了知覺,拎著包走出了顧園,正如顧景洲所說,她要去找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