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騰得死去活來之後,男人給了她一包白色的粉末,“拿去吧,有需要再來找我。”他滿意的摸摸她的臉蛋,yin笑著道:“味道還不錯。”
容芳忍著全身的不適和胃裏的翻湧,低低道:“謝謝胡老板。”然後穿上衣服,攥著那包粉末,雙腿顫抖著走出了房間。
走到外麵之後,她終於再也忍不住,趴在垃圾桶上,吐了個天翻地覆。
當容楚得知容芳用自己的身體作為交換條件換來了那包粉末時,他氣得狠狠的抽了她一個耳光:“你怎麼那麼賤?”
容芳捂著被打的臉頰,冷笑:“我不賤,怎麼救你的命?”
容楚用力的捶打著自己的頭,“芳芳,對不起,是哥哥沒用……”
容芳哭著抱住他,“哥,母親離開了我們,我不想再失去你!”
容楚攥緊了拳頭。“容臻……”
他沒想到,容臻的手腳竟然這麼快。他這段時間被毒癮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根本顧不上容宅。不曾想,母親就遭了他的毒手。什麼婚禮,什麼挑選鑽石,通通都是鬼話,他還不知道這是容家一向用來粉飾太平的手段?想都不用想,母親被送到塞拉利昂去之後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他容臻既然能把她送到那裏去,就有辦法讓他們見不到她,恐怕今生今世,他們母子母女都無見麵的機會了。
親人在世,卻不能相見。“容臻,算你狠。”砰的一聲,容楚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窗台上。
容芳不甘道:“哥,難道咱們就這麼算了嗎?”
容楚冷笑,“算了?怎麼可能?”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他看了眼號碼,臉色頓時一變。
容芳問:“誰打來的?”
容楚迅速接通,一個字一個字的道:“盧建生。”
電話那頭,盧建生笑嘻嘻的道:“二少,別來無恙?”
容楚吼:“盧建生,你他媽的死到哪裏去了?”
“二少,火氣不要這麼大呀,當心傷身。”
容楚再不濟,此刻也聽出不對勁來了,他臉色一沉,“你在哪兒?”
“我呀,在機場呀。”
“機場?”
“是啊,我這不是馬上就要上飛機了嘛,想到咱們終究朋友一場,臨走前,還是得給你打個電話跟你說一聲,不然不夠意思,你說是吧?”
“你什麼意思?”容楚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
“意思就是,我要離開容城了,並且以後都不回來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給二少你一個忠告,以後,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天天跟在你身邊,被你當牛做馬甚至是像狗一樣使喚的人。”
容楚咆哮:“盧建生你他媽的把話說清楚一點。”
“二少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不明白我的意思呢?其實,早在我父親的公司破產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今日的後果了,不是嗎?”
電光火石間,容楚就什麼都明白了。“你是容臻的人。”
那頭哈哈大笑:“我就說嘛,二少是聰明的人。果然這麼快就猜到了。不過,你說我是容臻的人,說對也對,說不對也不對,我主要是看錢,誰給我錢,我就給誰辦事。這年頭,人往高處走,有錢也能使鬼推磨,你說是吧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