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起的唇瓣好看到了一定的程度,包裹著的白色牙齒顆顆整齊,看上一眼都能沉陷其中,現在這麼近的距離還可以看到他臉上的毛孔,很細很細。
“你應該也撞到過吧?”這時候的沈陌琛平凡的可怕,就好像是一個尋常到底的普通人,說著普通的話,險些讓人都要忘了他非凡的身份和身家。
隻是這樣的身份能從他的麵容上消失,卻不能從他周身的氣質上消失,那固有的氣場依然有著生人勿進的威力。
薑黎黎不敢與他太過接近生怕久了就會被紮成篩子一樣,等著他收了藥膏就連忙往旁邊走了兩步,害怕的不敢看他。
雖然她和他有過兩次的肌膚之親,隻是那都是不得已的情況下,隻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所以她和他之間其實是很陌生的。
“你都想好了嗎?”沈陌琛手裏端著咖啡,悠閑地翹著二郎腿,目光似有若無的略過她的身上。
他要做的事可是關乎於一輩子的事,為了防止她害怕,他覺得很有必要把事情給她好好整理一遍。
“啊?”薑黎黎果然有些懵,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睛看著他,“你說的是什麼?”
對方好像並不想直接回答她,隻是饒有深意的盯著她看。
薑黎黎愣了半晌才模模糊糊的知道他要說些什麼。
和他結婚地這件事並不是她不願意就能不做的,畢竟他也幫了她啊,還是一個大到可能還不上的忙。
用她的一生去換取逃離薑家或許也是一個明智的決定吧。
更遑論他又帥又多金,用來做男朋友都有些奢侈了,何況是老公,他就應該被當做神一樣的放在天上。
沈陌琛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隻是看著她這出神了的模樣有些不滿的皺起眉頭,伸出手去彈了彈她的額頭,“我在問你話,你不回答我一個人的在想些什麼?”
額頭上的疼楚讓薑黎黎猛地回神,驚慌失措的像是被人發現自己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我我我沒什麼疑問,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沈陌琛古怪的睨她一眼,大方的不再為難她,“那你先吃些東西吧,等晚一些,我送你回去。”
這個回去薑黎黎並不知道指的是什麼,是回自己的家,還是回別的地方,可是看他不願多說的模樣,她也不好意思多問直點頭道:“我知道了。”
長眉滿意的一揚,沈陌琛長身而起,徑自出了此處。
薑黎黎等著那扇門完全的關起才放鬆地籲出一口長氣,好像是一直給著的壓力突然消失了,身子都輕鬆不少。、
看了一眼擺在桌上還有些熱度的麵條不再客氣的端起來就吃。
雖然她現在的處境看起來很微妙,但不管怎麼樣這事情已經是這個樣子,再怎麼改變估計也是這樣。
不如……
薑黎黎嚼著麵條往外麵看去,厚厚的玻璃並不是透明的而是磨砂的材質隻能看到一些人影。
去求求他?求他不要那麼果斷的進行那一件事情。
畢竟他對她一點也不熟悉,或者說他們兩個人之間本就不該有什麼交集,如果就這樣的和他在一起,這也實在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