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個成年人,能不能別這麼幼稚?”池欣然無語的白了他一眼,走回去重新坐下,拿起自己的酒杯,“給我也滿上,工作了快一個月我都快累死了,現在剛好出來放鬆一下,喝點小酒不要太高興了。”
“你居然也工作了?”秦乘越的震驚是發自肺腑的,“你能做什麼工作啊?如果缺錢就和我說,我借給你啊。”
“我還以為你要給我呢,借我就不必了,這點花費我還是有些的。”池欣然吃了一塊生魚片忽然就歎了一口氣,像是滿心滿眼裏都是憂愁霸占著,“就是這生活是越過越沒意思了。”
“沒意思?你是和男朋友鬧別扭了啊?”池欣然來的時候秦乘越的目光幾乎沒有專注的落在薑黎黎的身上,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拿著酒杯和她的杯子碰了一下,“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可別拿我當外人。”
“什麼男朋友,沒有男朋友了前兩天剛分了。”池欣然很豪氣地把杯中酒水一口悶了,“我跟你說這什麼男朋友女朋友的是世界上最不靠譜的事情!”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看黎黎現在不就嫁人了嗎?”秦乘越很自然的把話題轉移到薑黎黎的身上,這目光也緩緩的帶了過去。
被點名的薑黎黎有些不知所以的看著望來的兩道視線,“你們說你們的可以不用帶上我。”
“看,這麼一個傻子能有什麼愛情?”池欣然冷嗤一聲,話裏嘲諷,“別說是結婚了,就算她生了孩子又能怎麼樣,她的另一半真能一直對她好好的?一輩子那麼長我才不相信什麼天長地久。”
這是喝了點酒開始說起肺腑之言了?薑黎黎沒想著要接話,隻是很淡然的抬起眼睛瞥了對麵還在往嘴裏灌酒的人,“你還是少喝點吧,每次一喝多就原形畢露了。”
果然池欣然對蔣成林還是用情很深的,她剛剛還在想著要不要把今早遇到蔣成林的事情說出來,現在看來是不用了,以著她現在這個情況極有可能當時就衝到蔣成林的家裏去鬧了。
“這又沒有外人。”池欣然也不知是喝了多少杯酒下去,臉上很快就紅了一片,右手自然的搭在秦乘越的肩上,用拇指指了指秦乘越,“我和他是好朋友,就算醉了睡在他家裏也沒事,你不用擔心這個。”
誰擔心這個了?薑黎黎暗暗搖頭道:“你一喝醉就會胡說八道,其他的我是不在意,就怕你會說自己睡覺的時候會穿幾件衣服。”
池欣然的發酒瘋就是這個樣子,不是大吵大鬧,而是拉著一個人開始講很隱秘很隱私的那種事情,往往能讓人一聽就臉紅了起來。
如果這裏是在池欣然的家裏薑黎黎也不會多話,可惜這裏並不是,而且是在外麵的店鋪裏,所以那麼狼狽的模樣少一點人見到比較好。
秦乘越覺得新奇,往身邊的人看去,“原來你還有這樣的一麵呢,我很期待。”
“切。”池欣然嫌棄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收回手走到薑黎黎的身邊坐下,“我早和你說過了,我對你沒興趣的,可千萬別打我的主意。”一邊還很保護的把衣服拉高了一點。
“……”聽著這句話以及聞到空氣中的酒味薑黎黎大概是能知道這個女人是喝了多少,拍了拍她的手,一邊夾了幾個壽司塞到嘴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