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醫院，楊再音又有些想法了，“也不知道那兩個人會和瑤姐說什麼，要是瑤姐信她們不信我們的話那我們不就要離開了？”
“別怕。”薑黎黎拍著楊再音的背表示安慰，“要是真被炒了，你沒錢的話可以和我借。”
“那我還是不希望被炒吧。”楊再音有些苦惱地看了她一眼，在她也看過來時哈哈大笑。
很快，兩個人的笑聲就在這不小的空間裏傳遞起來，因為也不大，所以有回音，哈哈地笑聲勝卻很多恐懼的呐喊。
走出這個大門的時候，聽到有人震驚地喊了一句，“是雪！”
薑黎黎連忙抬起頭朝天空看去。
亮著很多燈的空間裏，那一片片落下來的東西顯得特別清楚。
她伸出手去，掌心裏落下一片雪花，不等她仔細一看就化的一幹二淨，隻留下一滴涼涼的水花。
“我想這個雪一定不大。”楊再音肯定地說，掌心裏也有了水。
薑黎黎繼續接著雪，也繼續往前走著，“我也希望不大。”
楊再音問：“為什麼？”
薑黎黎說：“下大雪我們又被炒了的話不是很無聊了。”
“……玩雪也不錯。”
“現在說說是不錯，要是真叫你玩，抓一把雪你就受不了。”
楊再音沉默了一會兒時間，“你從來不堆雪人的嗎？”
薑黎黎聲音清朗，“不堆。”
兩個人就著這雪的問題談了一路，談到醫院的時候正是興起的時候，不過在路過吳小靜和錢芳的病房時候消了音兒。
楊再音噓了一聲，“我去看看。”
薑黎黎點點頭，往前走去兩步，抱胸等著。
楊再音踮著腳尖，把耳朵貼在門上，裏麵好像沒什麼聲音，她停了一會兒就聳著肩膀走回去，“沒聲兒，死了吧。”
“大概吧。”薑黎黎順著她的話回答。
回到自己病房時候沒有人，就有個護士跟在她們身後，有些責怪地說：“被打了怎麼還能出去亂跑，你們再住一晚，要是明天沒有哪裏特別疼受不了的就可以回去了。”
兩個人謝了一聲，等護士出去之後薑黎黎才好奇地道：“打架原來有這麼嚴重嗎？”
楊再音提醒和糾正，“我們不是單純的打架。”說著，她笑了一聲，“嘿，你說巧不巧，我們前幾天也是剛剛經曆了一場戰役。”
“那不叫戰役，還不夠格。”薑黎黎也想到了那天，不過沒興趣在那回憶裏多多逗留，去洗手間洗漱了。
出來的時候楊再音說：“我們去報個跆拳道吧？以後拳打天下無敵手。”
薑黎黎走到床邊坐下，再躺上去，“沒興趣。”
說是沒興趣，但躺在床上的時候還是搜了一下，然後發現這個不好學就退出去了。
楊再音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閉著眼睛。
“黎黎，要是我哪一天離開這座城市了，你會想我嗎？”楊再音躺床上好一會兒時間轉過身麵向著薑黎黎很真誠地問道。
“如果是因為我們絕交了，那就不會。”薑黎黎打著嗬欠回答，一邊拉了拉被子說：“快睡吧，明天還要去公司。”
楊再音沒再問了，隻是遲了一個小時才睡過去。
遲睡的後果就是醒來的時候哪哪兒都不舒服，身上昨天感覺不到的疼在今天都特別明顯的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