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打女人,但不代表不會。”沈臨朐走過去,空著手蹲在胡翠翠的身前,壓著一雙蘊著幾分冷氣的眼睛掃向她,“你讓人去綁她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有這一天啊。”
“我叫人?哈哈,就是我,怎麼了?我還告訴你,你今兒要是不讓我舒服了,我明兒繼續叫人綁她,下一次可就不會讓她這麼輕易的出來了,至少也得被人輪——”
“啪。”沈臨朐的這一巴掌不輕,重的連那邊播放的音樂都蓋住了。
胡翠翠被打的身子歪倒一邊,嘴角裂了,滑出幾滴鮮紅的血順著嘴角滑出來。
她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然後嘶聲大叫,同時哭著說:“你居然敢打我!我一定叫我爸把你們一個個都給抓起來!你們等著!”
她說著就要爬起來。
沈臨朐對著她的胸口不輕不重地踹了一腳,讓她不能爬起,一邊順手地搬了一張凳子禁錮住她的身子。
麵上幾乎沒有什麼好看的表情,他直接坐在凳子上,微微低著頭看她,“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說出你背後的人;要麼明天白兮兮的躺在雪地裏。”
他的聲音裏沒有威脅人的那種重聲,隻有輕飄飄的像是一陣煙霧一樣的聲音,很輕,卻能直達心底,也更叫人恐懼。
胡翠翠的眼珠子都在顫抖,已經沒有什麼底氣,現在心裏剩下的隻有恐懼,“沒沒有人,就隻有我一個而已。”
“不聽話。”沈臨朐慢悠悠地從一邊桌上拿了鋒利地水果刀,熟悉的在手裏轉了個花,再在凳子上劃了一刀,挑著話音問:“想試試毀容的感覺?”
“不不不不,我說我說。”一看到那刀逼近自己的臉,胡翠翠連忙嘶聲叫著,眼淚已經糊了一臉,“你問什麼我說什麼,絕對絕對!”
沈臨朐慢悠悠地把刀收了,話音微挑,“那你說吧,我聽著。”
“那那天我被她侮辱了,所以我很生氣,我就和我的朋友說了一嘴,然後她就說可以幫我……”胡翠翠一聽這話立即就結結巴巴地把事情說出來。
沈臨朐閉著眼有些不爽,“名字。”
胡翠翠咬著破了的嘴唇,瞄了一眼那邊眼裏也帶了些恐懼的人,“孫、孫思悅。”
“孫思悅?”楊再音先是不可置信地冒出了音,然後也顧不得旁邊視線的追問,“哪個孫思悅,長得怎麼樣?”
“長得好看,雖然不及我,但也不差。”胡翠翠在沈臨朐的逼視之下隻能別人問什麼就說什麼。
楊再音卻是看著薑黎黎,“會是那個人?”
薑黎黎也想到了她想到的那個人,但搖頭道:“我不知道。”
兩個人也沒有照片所以根本不可能讓她驗證一下她所說的孫思悅是不是自己公司裏那個突然和她們示好的孫思悅。
“有照片嗎?”沈臨朐看了一眼她們,問。
“有,在手機裏,不過手機剛剛落在車上了。”胡翠翠顫著音說。
沈臨朐看了眼前麵的男生。
男生說那車有點遠。
“嗯。”沈臨朐應了一聲,從凳子上站起來,吩咐,“把她送回去,順帶把照片拿了。”
男生聽明白了,點點頭,“等我回來。”然後搬開凳子,拉起胡翠翠的衣服往外麵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