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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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心妍見蔣斯銘將矛頭指向自己,頓時改口,“蔣少,您怎麼能將這件事情全部歸到我頭上呢!?”
蔣斯銘微微掀唇,露出一個笑容來,他本來就是混血,這樣一笑顯得更加迷人。
“看來我昨日酒吧說的話,你沒有記住。”
他頓了頓,“這個人,我保了。”
話語輕佻,裏麵的威脅之意卻是一點沒少,上官心妍立時是臉色一白。
這個蔣少爺,還真是來真格的?
出了會所,蔣斯銘打電話叫司機把車開了過來,許方舟推辭:“我自己能回去。”
蔣斯銘放下手機淡淡看了她一眼。
“去我那換身衣服,你就走。”
他毫不留情的說,“我不喜歡有女人在我家。”
許方舟終究還是沒有拗過他,上了車兩人相對無言,半晌許方舟才忍不住問:“為什麼幫我。”
男人目不斜視,把玩著手裏的手機。
“我是個念舊的人。”
過了很久,蔣斯銘回答,“我對你的幫助也就到這裏,好自為之。”
聲音冰冷,聽不出什麼感情,許方舟也就作罷,到了蔣斯銘的別墅,她還真的隻是換洗了衣服,蔣斯銘就派司機將她送回了家。
真是個奇怪的男人。
經過這一遭以後,許方舟本來平複下來的心情也是微微掀起了波瀾,季家對不起許氏的這件事她絕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放下,她忍不住了,當即就決定第二天調查季家貪汙這件事。
她從之前與季家有過合作的幾家公司下手調查,翻出了季家以前的資料,最後鎖定了其中一家準備著手。
許方舟通過手上的資料和昔日一些舊識的消息,找到了另一家會所當中,並且應聘成為了其中的調酒師,也許是因為蔣斯銘的緣故,那些會所沒有再對她人身封鎖。
算準日子,當天晚上就是魏氏集團高層經理約談的日子,她主動提出被分配到負責他們的包間,推門進去,端起職業化的微笑:“魏先生,您好,有什麼需要的嗎?”
才堪堪說完,笑容就微微一頓,眼角竟是無比詫異的掃到旁邊坐著一個她熟悉無比麵容冷淡的男子。
蔣斯銘?
見這女子看向旁邊的蔣斯銘,魏總扯了扯嘴角:“蔣少果然是一表人才,女人都是趨之若甫啊。”
“魏總過獎了。”
蔣斯銘自然也看到了許方舟,他不動聲色,目光從她身上掃過,“兩杯無名。”
他竟然還記著那天晚上她為他調的那杯酒。
許方舟沒有料到他也會在這裏,當下沒有反應過來,訥訥點了頭就轉身出去了,而後才反應過來,他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是他也跟當年的事有關係?
她剛剛進入的時候便將一個竊聽器扔在了牆角,隻待他們談完就可以將它取出。
許方舟在外麵調完酒送進去,剛要轉身離開,卻是被身後的魏總叫住了。
“轉身,抬起頭來。”
像這樣的會所一般都會有專門陪酒的女子,而有點姿色的也會被點名,所以許方舟今日特地穿的樸素,沒想到還是被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