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是蔣氏集團的總裁,商界精英,東市的佼佼者,他的話是不容置疑的。
許方舟隻好妥協。
“是……同居,對,頂多算是同居,我有自己的工作,我能養活自己。”
她說著便慌慌張張下了床。
中途一個沒走穩,顫了一下,被蔣斯銘勾住腰身,攬進懷裏。
“蔣公館是有門禁的,小野貓,別回得太晚了。”
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許方舟有些不自在,推開他,逃也似的趕去上班。
趙然來到臥室時,發現蔣斯銘正站在陽台上出神。
沉默但專注的看著一個遠去的背影。
一貫冷峻的目光居然透出了柔和。
趙然有些意外,忍不住調笑起蔣斯銘道,“沒想到片葉不沾身的蔣少,也有如此繾綣的時候。”
“多事。”蔣斯銘回過頭來。
“我隻是在想要不要摸一摸這隻小野貓的爪子。”
“怎麼,昨夜被抓的遍體鱗傷?”
趙然雖是蔣斯銘的特助,他向來與他沒大沒小。
開起玩笑來,半點也不含糊。
蔣斯銘忽然臉色一沉。
趙然立馬正襟危坐。
“我懂我懂,我馬上滾。”
說完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張薄薄的卡片。
“這是大哥倫比亞公司FloreverJapan的永生花定製卡,我已經遵從蔣少的意思下單了,兩個小時之後,永生花就會送上門來。”
蔣斯銘滿意的點點頭。
他要跟許方舟一個驚喜,送給她一束
PreservedFreshFlower永不凋謝的紅玫瑰。
許方舟在會所裏從早忙到晚,這會所與酒吧不同。
除了調酒之外,還要參與與客戶的互動。
相當於一個簡單的調酒秀。
許方舟技藝高超,這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難的。
但問題是會所的客人參差不齊。
有些人是奔著品酒而來,而有些人看到許方舟如此美貌,總忍不住上前調戲兩句。
遇到這樣的客人,許方舟多半回憶禮貌性的微笑。
知情識趣的當然曉得知難而退,但偏偏有些人就是看不懂眼色,硬拉著許方舟聊尬。
好比麵前這位,已經在許方舟位前徘徊了一個小時。
從年齡、職業到興趣、愛好,簡直是無所不問。
若不是許方舟好不容易才找到這樣一份工作,真恨不得摔桌子走人。
她向麵前的男人勉強擠出個笑臉道,“這位先生,我要下班了,麻煩你讓一讓。”
男人有些厭厭的,但也不好強人所難,這才不情不願的讓了開來。
許方舟本以為這件事這樣就結了,沒想到她從後門離開會所時,那男人又串了出來。
此時男人再沒有之前的文質彬彬,而是一把抓住許方舟的肩膀道,“許小姐,我對你一見鍾情了,你能不能……”
“不能!”他話未說完,許方舟就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他。
誰知男人還不死心,拉著許方舟不肯放手。
兩人正在拉扯間,忽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捧著花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