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然聞言,一臉了然。
蔣斯銘皺著眉道,“莫非你知道那是什麼?”
“我猜那是許小姐母親的遺照……”
原來許方舟雖是許氏集團的大小姐,嬌寵無二,但她的母親卻很早就去世了。
許方舟因為思念母親,特地將母親的遺照做成吊墜,時時帶在身上。
每當思念母親的時候就會打開來看一看。
而現在這個吊墜卻被蔣斯銘弄壞了。
許方舟覺得自己簡直沒辦法原諒蔣斯銘,更是不願再踏入蔣公館一步。
她打電話給趙然,要趙然把自己的衣物帶出來,自己就在會所裏打地鋪。
趙然接到電話後拿眼神示意蔣斯銘,問他要不要把許方舟接回來。
誰知蔣斯銘摸著自己浮腫的右頰,重重地哼了一聲。
“不接,讓她冷靜兩天,想清楚自己身份。”
蔣斯銘他哪裏不想去接許方舟?
隻不過是拉不下麵子。
趙然卻夾在兩人間左右為難,最後還是在許方舟的強烈要求之下,把衣服送了過去。
許方舟因為被之前的房東趕出來,很多衣服都沒有拿。
現在的這身行頭,都是蔣斯銘找人替她量身定製的。
趙然提著大包小包來到會所時,不巧正撞見一個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許方舟的前未婚夫——季路億。
季路億也不知是從哪裏得到消息,得知許方舟在會館裏做調酒師,便想著過來取笑她一番。
沒錯,是取笑。
取笑這個女人不自量力,竟妄想憑借自己的一己之力,就搬到整個季氏集團。
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就做這樣的美夢?
季路億打定主意,特地把自己打扮得十分光鮮,等著許方舟幡然悔悟,抱著自己的腿痛哭。
誰知一進會館就與趙然撞了個正著。
他出於客氣,同趙然打了聲招呼,緊接著就發現趙然手中的物品似乎都是女士用的,不由奇道,“怎麼,趙四公子在這家會館裏還有情況?”
趙然聞言,嘿嘿一笑。
那下巴努了努手裏的大包小包。
“我這不是給蔣少跑腿嘛~許小姐工作忙,要在會館裏加班,蔣少讓我把她的衣服清過來,方便換洗。”
趙然知道季路億與許方舟的關係,刻意把話說得模棱兩可,想看看季路億的反應。
誰知這位季二少如此經不起撩撥,當即就白了臉,咬著牙道,“你說什麼?”
趙然眨巴眨巴眼睛,“蔣少讓我給許小姐送衣服。”
他話音剛落,季路億就衝了出去。
許方舟此時正在調酒。
忽見一個人影從人群中竄了出來。
他一把拽出許方舟,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你這女人真是自甘墮落,怎麼說從前也是許氏集團的大小姐,沒想到家道中落後,為了攀龍附鳳,就去給人家當情婦?”
許方舟被罵的一愣,抬頭一看,發現是季路億,不由冷嗤了出來。
“季二少莫非腦子壞了?我許氏家道中落是拜誰所賜,難道季二少不知道嗎?”